“宁雨昔,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只是为了相公给这小鬼占一下便宜,泄一下就算了。不能乱想,不能真的突破底线,让这小鬼把那吓人的玩意进入身子的,更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被作弄到怀孕的。不想了,赶紧让他快点射完结束吧。”
一番联想翩翩后,宁雨昔静了静心境,假装在做梦似的,蛇腰扭动着美臀,很快又引诱得小刚再次的黑鸡巴再次坚硬如铁,而小刚也是尽情享受与美人旖旎的春宵一刻,直到天朦亮,心满意足的小刚才施施然离去,临走是还不忘锁上门还原,待小刚走后,又是一身粘稠的宁雨昔趁着大部分人都未起床活动,又去了沐浴洗刷身子了。
宁雨昔有些懊恼,今天刚换的内衣又无法再穿了,无奈只能继续抛向大海。
宁雨昔现在求神拜佛让那可恨的小刚要不就生病一场,要不就良心现不再纠缠自己吧,都满足了他两个晚上了,总该歇歇了吧。
不过天不遂仙子意愿。
今晚同样的时间,熟悉的情形,熟悉的流程,那舱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无奈苦笑,又是虚空一点,李香君再一次被点了睡穴,宁仙子也伏趴在床,奇怪的是,怎么自己好像默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又好像有些期待呢。
无可否认,在这般苦闷无聊的航海日子里,晚上的秘密活动好像是那解闷的方式之一呢,还是说自己真的寂寞难耐,暗地里有些渴望或者说习惯了这样的活动呢?
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晚上的小刚的潜入亵玩宁仙子的隔衣肏弄好像成了约定惯例一样,直到那天,宁雨昔翻找着行李,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带上更换的内衣已经没有了,之前带出来的内衣都被那性欲如无底深渊般的小刚射个满透都丢进大海中了。
今天都已是没有内衣可穿,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换了一件较为深色厚实的衣衫。
而衣衫里面却是没有穿任何衣物的真空状态。
一身娇嫩的媚肉在衣衫的摩擦下有些异样的感觉。
宁雨昔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暴露在人前。
娇羞不已。
但照那架势,今晚那黑小鬼肯定还会继续胡闹。
若是穿着衣服睡觉,连这身衣衫都被精液射得浸透,那就连外面的衣服都没有了,而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加尴尬,只怕会被直接突破底线失了“清白”身子了。
宁雨昔只好摊牌了,她要和那小鬼开门见山,终止这种淫靡而荒唐的关系,这种秘密的活动将不再继续。
大不了,最多今晚自己都用手帮他泄完就是了。
于是宁雨昔在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把李香君支开,传授了一套功法口诀,让她背得滚瓜烂熟再回来。
那套深奥晦诘难懂的口诀自己当年也要背上几天才能完成,今晚这徒弟就不用回来了吧。
一人独处房间的宁雨昔安静地等待小刚的到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一时开锁的声音,那鬼头鬼脑地小刚如往常一样潜入,可是等打开房门后,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自以为秘密亵玩多日的宁仙子居然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
房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
宁雨昔就如一直在等待着那样,而一向大胆的小刚也被这场景弄得尤为尴尬。
正要装作误会退出去的小刚听见那天籁般的清灵嗓音:“慢着,小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小刚知道糊弄不过去,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模样,走进房间后,反手就锁了门。
宁雨昔看着小黑鬼那如英雄就义般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
好像变成是自己威逼他的样子。
宁雨昔气笑道:“怎么?不愿意和我谈?或者是说不敢?嗯?”小刚正思量着自己是否有危险会被灭口,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宁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否不妥?”宁雨昔真要被气疯了,感情现在当是自己勾引这黑小鬼似的,有些怒意道:“开门见山,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前些晚上,你也是偷进来这里胡闹来着,只不过我谅你年纪小,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但是,今晚过后,不准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刚其实不笨,这么多天相处,早已感觉到其实眼前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应该是知道了,可她装作无事,自己也当然乐得继续淫乐,可现在一句话就要终止,这可把他急坏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宁仙子,既然你早就知道每天晚上生的事也没阻止,那就继续好了嘛,我也要求不多,保持原样就好了,我是真的好喜欢宁仙子你那大屁股,每天不把玩着射个够的话,可是睡觉也睡不着啊。”宁雨昔也是干脆,懒得和他纠缠,直接说出条件:“没得商量,本来就是错的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不能再来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吧,若是你答应以后不再纠缠我的话,那今晚就当作是补偿,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赶你出去。如何?”小刚假装思量片刻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宁仙子,要不换个方法,你就让我爽一回,插到你下面去好不好,就一回,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个,前面不行的话,要不后面给我插呢?说真的,后面只是个排泄口,就算被插了也不算出轨吧?”小刚正试图以歪理说服宁雨昔,可宁雨昔不是白痴,如此拙劣的借口当然不会答应,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后来还是宁雨昔性子软退了一步,再加上用口舔舔,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小刚见死缠烂打也不见效,可是自己那黑粗鸡巴又是硬了好久,刚才在僵持中看着眼前这还没吃到嘴的肥肉真是心痒难耐,于是见步走步,用手和口也好,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主动,那仙子躺着不动,玩多了也有些乏味,正好换换玩法好了。
于是假装答应宁雨昔的要求,然后直接脱下遮挡着鸡巴的围布,把那绝世凶器再次暴露在宁雨昔的眼前。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宁雨昔,在那凶器狰狞着挺立直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身为一位绝世高手,圣防武宗的一宗之主,若轮武功身手,虽说不敢保证是天下第一,但自信能胜过自己的人不会过三位,练武练出来的自信心在武功登顶时给予自身更加强大的自信心。
宁雨昔平生经历不知多少次凶险的生死关头,可像现在这样都未开始就有些慌乱的情形还是极为罕见。
而面前的这个个子矮小,却拥有一根极度不对称的男根肉棍,即便只是宁雨昔见过的第二根,她也绝对相信就如自己在武学上的地位--一览众山小。
宁雨昔此刻心情复杂:“这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吗?怎么可能这么大这么粗,这小鬼时时刻刻带着这么一根,凶器在身不累的吗?而且那几个晚上还能射那么多次,射这么多,他真的是人?而不是地狱的恶鬼?”
宁雨昔有些纠结,才刚夸下海口今晚用手和小嘴帮这小鬼作最后的泄,可如今看到那根如野马般的粗野恶棍,总觉得自己是选择错了,可要是不用嘴和手,难道还要让这仿佛能插死人的恶棍继续冒险在自己的下面徘徊?
一不小心给捅了进去,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被活活插死了。
不能冒险,小嘴就算再不济还能咬住,下面的蜜穴那是直接会放弃抵抗的。
小刚也是挺着鸡巴走到宁雨昔的面前,他身材矮小,宁雨昔坐在床上,这样宁雨昔也能用手摸到。
纤细玉手慢慢靠近那散着浓厚雄性气味的黑肉棍。
有些冰凉的玉手在握住那肉棍的同时,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小刚是因为仙子那触感冰凉体温较低的小手摸上自己鸡巴的那种温度差很是舒爽。
宁雨昔现自己一只手居然还不能完全握住这根凶器,而且那热烫的感觉,烫得她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