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承勇说:“贱奴才,既然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做!”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承勇边给我磕头,边对我说。
“在这里弄!”我指着我们桌子底下:“难道你不知道,羽蓁公主和我都喜欢踩着奴隶用餐吗?!”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能做二位主人的脚垫,是奴才的荣幸!”承勇吩咐服务员拿来一台平板电脑,然后钻到了我们的餐桌下面。
羽蓁把双脚搭在了承勇的背上,我把双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地还会用右脚踢踹他的贱头来取乐。
“踩在这贱奴隶的背上,本公主的脚脚舒服多啦~!”羽蓁开心地说。
“如果你踩烦了,一会你可以和我换,踩着他的肩膀,你还可以时不时地用脚蹬踹他的贱脑袋,就像我现在一样,很好玩的~”我对羽蓁说,并演示给她看。
“哈哈,真的耶~就像踢足球一样!”羽蓁笑着说。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依次端了上来。
“ummm~~好好吃!”羽蓁尝了一口她的开胃前菜,法式牛油松露焗蜗牛,满脸笑容地对我说:“宇灏,你要不要试试,来,我喂你一个~!”
“嗯,好啊~!”于是我张开嘴,羽蓁用叉子插着蜗牛的伪足,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对羽蓁说:“的确很好吃呢!那你要不要尝尝我的生蚝呢?”
“嗯,看起来好新鲜!”羽蓁娇嗔地对我说:“喂我~~!”说着张开了她的小嘴巴。
于是我滴了一些料汁,一手拿着壳,一手拿着一张面巾纸接在下面,防止汤汁弄脏她洁白的裙子,小心翼翼地送在了她的嘴边,她头向前一倾,我便顺利将生蚝的肉送进了她的嘴里。
“哇,好鲜美!”羽蓁满足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笑着对我说。
“我快受不了啦…拜托二位高贵的主人,请…”还没等承勇说完,我便一脚冲着他的丑脸蹬了过去。
我对承勇说:“你这低贱的狗奴才,本公子让你讲话了吗?!你赶紧给我好好干活,要是你再打搅本公子和羽蓁公主用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狗奴才!”我用鞋底把他的头按在地板上,使劲碾着。
“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奴才知错啦…奴才知错啦!奴才这就好好干活!”承勇的头被我的脚踩着,含糊不清地说着。
“贱屌丝,让你干的活,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啦?”羽蓁对承勇说:“如果你敢在本公主和申公子面前说大话、哄骗我们,你不但没法得到本公主的丝袜,还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你应该清楚一个奴隶得罪主人的下场吧~!”
“放心吧,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进行得很顺利,相信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搞定,您那双高贵、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奴才这次要定了!”承勇信心满满地说:“这帖人表面上是一个机器人,但背后必然有人控制。我已经突破那社交媒体的服务器和相关的代理服务器。这个帖人看来也是个网络高手,具有高的反侦察能力,我需要进入暗网搜寻他她的踪迹。”
“那你最好尽快,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我把右脚从他的头上移开,重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夕阳已经落山,晶莹的星光,逐渐点亮在那深蓝色的夜空中。
我们踩着承勇,优雅从容地享受着美味的主餐和甜点,有说有笑。
而我们的脚垫承勇,还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电脑屏幕,敲打着代码,全程一声不吭。
羽蓁和我先后用完晚餐,遂各点了一杯茶继续聊天。突然,我们脚底下的承勇兴奋地叫了一声:“哦,原来是你小子,终于逮到你啦~!”
“你个贱奴才,吓我一跳!”我对承勇说:“你知道是谁了?!”
“岂止是知道,我们曾经还在三年前全国高中生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呢!”承勇说。
“他是谁?什么身份?”羽蓁好奇地问到。
“他名叫傅东疆,兴安省槐阳县平民,凌祎(yi一声)书院(优势专业是计算机科学类)二年级,网络工程系。之前我和他在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很有实力的对手,最终我以5分之差险胜,他获得银奖,无缘保送慕大。但由于他其他文化课成绩比我好,最后还是凭借优异的大学入学考试成绩被慕大录取。”承勇说。
“等等,你确定是他?他不是天昭的人呀,他又不认识我。难道天昭的人雇他办事情?”我问到。
“我非常确定是他!我通过多种渠道溯源那个帖子,所有的渠道都指向这个人。我于是黑进他的电脑,果真现了当天录音的原文件,以及剪辑过程中产生的所有临时文件和剪辑后的录音文件,这傻叉竟然都没有删除。而且他这一系列操作过程都详细记录在剪辑软件自动产生的日志文档中,我已经锁定那些文件,即便他之后想起来要删除,也没法真正删除干净了。”承勇接着说:“至于他和天昭的关系,我试图寻找他的通讯记录或者他的银行账户的流水,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那录音文件很可能是某个天昭学生线下给他的,至于之间有什么具体的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嗯,咱们至少知道他是谁了,把他叫过来审问一下,说不定就知道他和天昭的关系了!”我说到。
“他长什么样子?”羽蓁问。
“我吩咐服务员拿来一个投影仪,这样咱们都可以看。”于是承勇吩咐服务员如此做了,他把傅东疆的电脑里面的东西都展示了出来,包括他的照片。
他一看就是那种死肥宅的样子,身形矮胖,皮肤白皙但粗糙,小平头,满脸横肉,细长的眼睛,肥硕的鼻头,八字胡,厚嘴唇,三个下巴。
“咦…好丑、好油腻,好像一头白皮猪啊!”羽蓁评论到,带着鄙夷的表情。
“他的公寓貌似就在这座山下面。”我说到
“对那是专门给学生租的廉租房,比咱们学校的公寓便宜很多,所以很多家境不是那么宽裕的学生从大二开始就搬到这里了。这的缺点就是离学校比较远,但因为到学校有直达的公车,所以对那些穷学生来讲还是能接受的。”承勇说。
“那我们是去他家会会他,还是…?”我问到。
“我才不要,他家肯定又小、又脏、又臭!我可不想被恶心到,也不想弄脏我洁白的裙子和鞋袜!”羽蓁露出极其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在这会馆的地下二层,有一个秘密处刑室,那里一般是我们惩罚不听话或表现不佳的奴工的地方。奴才派几个打手把他绑到那里,然后你们可以随意审讯他~这样怎么样,两位高贵的主人!”承勇说到。
“嗯,这主意不错哦~!本公主还从来没有审讯过囚犯呢~那一定级好玩~!”羽蓁激动地说:“今晚咱们就好好审一审这个姓傅的屌丝吧~!正好吃完晚餐活动活动筋骨!”。
“喂,羽蓁,我记得你今晚不是还要复习高数吗,明天就exama了?”我对羽蓁说。
“拜托,你觉得本公主用得着临时抱佛脚吗?”羽蓁自信地说:“宇灏,你不会想要回去复习吧,数学竞赛全国冠军?”
“切,我当然不用,就怕你不复习,会输得很惨哦。”我笑着对羽蓁说。
“谁输还不一定呢~!”羽蓁傲娇地说道:“别忘了咱们是有赌约的哦!”
“当然不会~!”
“那好!”羽蓁对承勇说:“那你赶紧派人把人犯带过来!我和你的男主人这就去处刑室等他过来。”
“遵命,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于是承勇吩咐4个彪形大汉下山逮人,然后带着我们到了地下二层的处刑室。
那个处刑室一侧有一个三级阶梯,阶梯上有一个双人座椅,是审判者或行刑者的座位;阶梯下方的平地上摆放着手铐、脚镣、绳子、鞭子等各种工具,这些当然是用在“囚犯”或者奴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