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焕兴,陈永航啊,你们俩在这要好好听申公子的话啊。有点眼力价,看看申公子需要什么,主动一些!”马议员嘱咐两个孩子说。
“焕兴和永航都是和我平辈,我更希望他们两个能成为我的好朋友,而不是我脚下的奴仆。”我对马议员和陈教授说:“除非他们心甘情愿地跪在我的脚下渴望成为我的奴仆,像阿建那样,不然我是不会逼迫他们的。”
“他们俩都是平民出身,怎么配和尊贵的公子您平起平坐呢?”马议员对我说。
“我不在乎,即便出身贱民的阿建,他如果不真心愿意被我奴役,我也不想逼迫他。他们聪慧过人,才华横溢,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未来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总觉得做我脚下的奴仆埋没了他们的才华,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允许阿建做我的全职奴隶,因为我不想破坏他的梦想和未来。”我和他们解释说。
“申公子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啊!”陈教授感叹道:“您和我见到的那些豪门纨绔子弟好不一样,您虽然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却如此谦卑柔和,礼贤下士,富有家国情怀,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贵族精神’啊,请受老夫一拜…”说罢,陈教授便站起来给我鞠了一躬。
“陈教授,小辈不敢当,您是没看见我乖戾任性的时候,这点阿建最清楚,是不是啊,阿建~?!”我对着跪在旁边侍候的阿建开玩笑说。
“申公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主人!俺们村很多贱民出去卖给有钱人家做奴隶,包括俺娘、俺姐,他们都不把俺们贱民当人看,毫无原则地对他们踢打、辱骂、踩踏、甚至虐杀;而申公子是很有原则的,他对俺的惩罚确实是因为俺做的不好,得罪了他,而且,他并不想耽搁我的学习,不希望我没日没夜地全职伺候他,即便我真心愿意无时不刻地跪在他高贵的脚底下被他奴役,被他差遣,甚至被他羞辱、被他蹂躏都是俺这辈子最大的荣幸!”阿建对大家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忠诚的奴隶!申公子,我听说有很多平民、贱民宁愿出卖自己的人身自由和自尊,心甘情愿地成为您家的下人、奴隶。我之前一直不能理解,现在我看到这一切,我终于明白了!您从里到外彰显出来的贵族气场真的有一种难以让人拒绝的吸引力,我很难具体用言语形容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在这再坐长一会,估计我都想跪在您的脚下做您的奴隶了。”马议员感慨道。
“哈哈哈,哪有那么玄?马议员,您的公子可是要和我做四年室友的,您就不怕他被我洗脑,最后成为我的奴隶?”我对马议员打趣说。
“如果犬子能有幸成为您脚下的奴隶伺候您,那可是我们家光宗耀祖的事情啊!”马议员的恭维话越来越离谱了。
陈教授他们家坐在旁边也倍感尴尬…
“让我们上楼看看,咱们孩子的卧室弄得怎么样了吧?”马夫人这时候插话说。
“好啊,好啊。”大家都纷纷应声说。于是大家上了楼,留下阿建在楼下收拾茶具。
马焕兴和陈永航的卧室在我和阿建的卧室旁边,格局陈设完全一样。
两个下人看起来很粗犷,但干起活来却很细致,将这卧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整洁大方,两位公子的衣物鞋袜都已经整齐地摆放在衣柜和鞋柜里。
两家父母都很满意,对各自的孩子嘱咐了几句就和他们告别了。
他们俩都是京师本地人,每周都可以回家,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开学报道有父母亲自来送,每周都能回家和父母团聚,这种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小幸福对我来讲却仿佛显得遥不可及。
现在,这个公寓的所有人员到齐了。
长辈们不在,我们便放松了下来,不用那么注意社交礼仪了。
我对马焕兴和陈永航说:“焕兴、永航,你们千万别叫我申公子了,听着好有距离感…”
“那我们如何称呼您呢?”马焕兴问道。
“叫我宇灏吧,还有把‘您’改成‘你’,除非你们想做我的奴隶,像阿建那样,呵呵~”
“我们可没有那么大奴性。”陈永航说到。
“宇灏,刚才我爸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我实在是不太想认识他,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种典型的逢场作戏的政客,有时候就演得太过了…您,不,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哈。”马焕兴解释道。
“哈哈,不会啦,他们这一辈的人有很强的的阶级门第观念,我都能理解,况且,他说的都是恭维我的话,我怎么会被冒犯呢?”我说道。
阿建收拾完楼下的厨房和餐厅,上楼向我的卧室走去,因为我之前吩咐过他,让他把我的长袜熨平。
他本是站着上楼的,但在二楼楼梯口附近的小厅看见我和马焕兴、陈永航交谈,他立马双腿跪下,向我们磕了一个头,爬进了我的卧室。
马焕兴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对我说:“阿建真的好贱啊,不愧是个卑微的贱民,我就没见过他的头高过你的膝盖,刚才他本来是站着的,见到你就立马跪下了,像条贱狗一样爬到你的卧室里了。”
“因为我对他说过,没有我的特许,他头的位置是不准高过我的膝盖的,他的头要随时准备着被我踩在脚底下”。
我解释道:“焕兴、永航,你们知道阿建出身贱民,你们心里如何鄙视他,瞧不起他是你们的自由,但请答应我,不要欺负他,他毕竟是我的奴隶,在某种意义上讲是我的财产。”
“我明白,宇灏,我是读法律的,阿建虽然是你的‘兼职’奴隶,也算是你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室友,我们会以正常的室友之道对待他的。”马焕兴对我保证到。
“嗯,但如果你们需要他帮忙,跟我说一声,我相信他很乐意做的,他毕竟贫贱出身,任何脏活、累活、贱活他都能做。”
“好嘞,如果你需要我们,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乐意为申公子效劳~!”
“哈哈,那我们就不要彼此客气啦~!”我对他们说:“咱们大家刚来,都还没有逛过慕迪大学的校园呢吧,我们过会一起出去走一走,压压马路吧!”
“好啊,好啊!”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据说咱们慕大被评为全国最美校园呢~!”
“那等我们大概半小时,阿建在给我熨袜子,等他做完了,我换身衣服咱们就出!”
“好的,我们去卧室收拾一下,你们准备好了叫我们就好。”
“ok,一会见”。于是我们回到各自的卧室。
阿建见我回到卧室,把熨斗放在一边,给我磕了一个头。
我拿起一只长袜,仔细看了看,夸奖他说:“嗯~~这才是我的贵族长袜应该有的样子,洁白、丝柔、平整!阿建,你第一次熨我的袜子,就熨得那么平整,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个奴才!”
“谢谢主人肯定!谢谢主人肯定!”阿建又在我脚前给我磕了两个头。
“贱奴才,把手举过头顶~嗯,对~捧着我的袜子~把我的袜子叠好吧!”我把那只袜子放在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上,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到已经熨好的那堆袜子里,并认认真真地叠好。
他还有两只白色运动长袜没有熨。
我把椅子挪到他身边,坐在椅子上,脚顺势搭在阿建的背上。
他一边跪在地上给我熨袜子,一边做我的脚垫。
我用鞋尖戳了戳他的头,对他说:“贱奴才,一会我和焕兴、永航去逛校园,你要不要一起?”
“俺…俺可以吗?俺这幅形象怕是给您三位公子丢人,而且俺连个像样点的衣服也没有…”
“没事,我们路过学校的购物中心,我给你买一身行头,那都是带着咱们学校Logo的特别定制品牌,只有持本校学生卡的顾客才有资格购买。”
“真的吗?!高贵的主人,您对阿建太好了!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他转过身来,激动地给我磕头。
“行啦,贱奴才,赶紧把我的那双袜子熨完,伺候我换衣服啦。”我一脚把他踢回熨斗旁,催促他赶快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