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好意小僧心领了,只是衙内相伴,实在张扬,容易打草惊蛇……衙内还是回去等消息罢……”
黄承闫哪里会肯,又是讨好又是赌咒誓,直到终于说出那句“本衙内一言九鼎,全听小师傅安排。”岁荣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
岁荣的计划还非得有黄承闫配合不可,黄承闫不知被算计,还喜不自胜地摒去亲卫:“你们都回去,太招摇了,管好你们的嘴不许声张!若跑了消息,本衙内打断你们的腿!”
黄承闫耍完威风又朝岁荣问道:“小师傅,他们走了,快与我说说你的计划。”岁荣盘着腕上念珠,打量着衙内健硕的身子:“现下最要紧的,得是寻到凶手藏身之所。”
“何需你说,你们到前,梧州城已被我翻过两遍了,未曾见过什么指挥使,反倒是县衙的大牢被我塞得人满为患了。”
想来这莽货又祸害了不少无辜,岁荣笑问:“不知衙内怕不怕痛?”
“???”黄承闫不解其意:“不怕,怎的?”
下一刻,只听刷拉一声,健硕的衙内被剥了个干净。
……
夜里的县衙大牢仍哀鸿遍野,喊冤声不绝于耳,吵得狱卒头脑昏,酒也喝不下去。“都闭嘴!再喊把你们嘴塞上!”
威胁虽出,喊声却不停,狱卒烦躁,也没那些抹布可以用来堵嘴,正要提棍去将“刁民”都打一遍,牢门忽开,一个少年牵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岁荣做黄府亲卫打扮,身后牵了个用粗绳捆着的蒙面大汉,岁荣侧身将腰间令牌一亮,道:“两位大哥,这憨货惹了我家衙内,衙内命我牵他来教训。”
狱卒识得令牌,也不细问岁荣面生,只一听衙内二字就一阵头疼,他哥俩现如今不得安生,全拜那好事的衙内所赐,正窝着一肚子火无从泄。
“嚯,又是一条壮实的大汉。”狱卒绕着赤身壮汉打量了一圈,一把狠狠掐在其厚实胸肉上拧,边拧边恶狠狠地摘去大汉蒙面的麻袋:“一身养闲的精肉,既……”
待看清那蒙面大汉面目,狱卒吓得差些跌倒,那浑身精肉的恶汉浓眉虎目,虽捆着,仍满脸狂傲,不是那让满城百姓闻风丧胆的黄衙内还能是谁……
岁荣食指竖于唇上做了“嘘”的口型,继续道:“衙内说了,要打得这狂徒无一寸好肉替百姓出气,两位大哥莫要手软。”
两个狱卒只当自己听错,这这我我了半天,岁荣赶紧问道:“你方才说又是一条壮汉何意?”
那狱卒不敢去看黄承闫表情,只老实答道:“先前汴京来的人,也押了一条壮汉来关,说是朝廷钦犯,关在死牢里,吃喝皆不许我们过手,每天数次,有专人过来拷打。”
岁荣眉角一跳,果然被自己猜中,难怪黄承闫没见过这指挥使,当是早早地就藏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
“既如此,便将他也关进去罢,打一条壮汉也是打,打两条也是顺便。”
“这……我……小的……小的不敢……”
“带路就是,天塌下来自有衙内撑着,为难不了你俩。”岁荣难得与他们啰嗦,手上绳子一紧,黄承闫被扯着脖子躬身跟上。
狱卒不知眼前这少年是何来头,看他能将黄承闫当狗牵,自不敢再问,心惊胆战地在前面带路。
所谓死牢,不过藏得更深,大小与其他牢房无异,皆是由手臂粗细的铁杉木围合,困寻常犯人倒是够用,若是关押高手,只算个摆设。
狱卒打开了死牢的门,岁荣将帽檐下压掩住眼鼻走了进去。
里头支着刑架,那大汉大字型被腕粗铁链绑在刑架上,听见异动也不曾抬头,头颅垂着披头散,健美至极的躯干满是脏污,亦不知生死。
火把的光亮不济,仅能瞧些轮廓,但已可见一斑,若是青天白日仔细观赏,这健硕之躯还不知要如何震撼,饶是岁容这般见过各色英伟男子的风流客,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黄承闫每日练功不曾停歇,自认勤勉,一身千锤百炼的筋肉放眼整个梧州城无人敌他得过,但与眼前这壮汉相比,就好似黄狗与黄牛,平生头一次让他感到自惭形秽。
岁荣本想让黄承闫假装犯人躲在大牢里窥察真凶行迹,但见了眼前这人,心中驽定了十分,既然戏已演到了正主面前,不如接着演下去。
“两位大哥,衙内命我看着他打完,快动手罢,我也好早些回去复命。”狱卒虽不知衙内葫芦里卖何药,也只好依言将他捆到了刑架上,只是两个狱卒手握长鞭,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动手,岁荣看不下去,夺过长鞭,呼啪一声,一道两指宽的红痕渗着血珠,从黄承闫健硕的右胸斜拉到左腹。
这一鞭提神醒脑,岁荣虽没用内力,那也决不留情。
黄承闫自诩习武硬汉,活得虽糙,过得却是人上人的享福日子,也不是没有耍浑招惹上些厉害角色,皆忌惮他这知州长子的身份不敢还手,向来都是他打人,这挨打还是头一遭,真真切切火辣辣的刺痛直让这硬汉龇牙咧嘴地吸气。
还不等他喘息,岁荣腕上一抖,一记响鞭又狠又辣,自他左肩抽到右腿,惊险地掠过命根,听得二卒心肝一颤,吓得差点绝后得黄承闫浑身一凛。
“你来……唔……唔唔!”
“你什么你?”岁荣扯下他蒙头的麻袋一团囫囵塞进他口中,两记耳光扇在他硬朗的脸上:“这便是你仗着出身横行无忌的下场!”
黄承闫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双目瞪圆喷出火来,奈何手脚被缚,嘴也被堵住,已然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岁荣一脸得意,鞭子越抽越快,一时只听得响声,瞧不见鞭影,这样的打法,不像是惩戒,随意得更像是出气。
黄承闫愤怒的咆哮被麻布袋堵成了狼狈的呻吟,奋力挣扎慢慢成了躲闪,刁钻毒辣的鞭子总是抽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凡是抽打过的地方先是麻胀,然后是火辣辣的刺痛,最后是欲挠不得沁入骨髓的痒。
起先他还能绷紧肌肉去硬抗,挨得久了,肌肉也绷不紧了,那滋味更是痛彻心扉。
数百鞭后,裤子碎成了柳絮,被那持鞭的小子一扯就全落了。
岁荣用鞭柄挑起他的命根子掂了掂,笑道:“不错嘛,家伙还挺沉,这样大的行货,不知挨得起几鞭。”
黄承闫双目之中尽是恐惧,一个劲地疯狂摇头,他这大家伙还没使过,黄家还得靠它传宗接代,若是就这样被一个小和尚不明不白地糟蹋坏了,那可太冤枉了。
想他黄承闫,梧州城的小霸王,万想不到会有一天,如现在这般,在他平日当狗般呼来喝去的小卒面前赤身裸体。
更想不到,自己这身精肉原本应该伏在女体之上征战耕耘,享受崇拜和赞美,日夜勤勉锻炼出来铁打的身子,反成了供人取乐的耍件。
最最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正在羞辱的鞭击和视奸中,渐渐充血……勃……胀大……
岁荣暗催内力,天魅体无色无味噬骨摄心,令黄承闫陷入一种羞耻的漩涡之中,他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竟会在别人的折辱中兴奋至此。
小霸王别过头去,越是不想,他的二弟胀得越大,既粗且长让人如何都忽视不得。
笔挺的茎身酱黑中透着处子的粉红,硬邦邦撑过肚脐,端头吐出了晶莹的珠子,那珠子越牵越长,坠在地上,砸得两个狱卒喉头紧。
狱卒甲用肘弯轻轻碰了碰兄弟,使了个眼神,扬了扬下巴,狱卒乙合眼点头,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神情,在他们眼中,岁荣与黄承闫这莫名其妙的一唱一和,显然成了一种少爷与小厮间的调情。
再看向黄承闫,二人的表情也变了,少了三成畏惧,多了三成戏谑,五分玩味,十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