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
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却没有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于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是萧飞那根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干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于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于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于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