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那花枝上面的刺瞬间划破了阿弥亚娇嫩的唇瓣,鲜红悄然渗出。
这一幕,让一旁的晋尔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都流血了。
“阿弥亚,张嘴。”
晋尔低声,伸手想要拿下玫瑰,制止阿弥亚这种自虐般的举动,
但阿弥亚却像是故意在挑战他的底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哼。”
他轻挑地睨了一眼晋尔。
好像在说:假正经。
就好像上天派来命中注定让晋尔头大的,很多时候,晋尔都被阿弥亚勾得忍不住情绪外露——以前从未这样过。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晋尔释放出雪松味的安抚性信息素,往前凑了些,贴近阿弥亚的面容,伸手捏住了阿弥亚精致的下巴。
他有些无奈的说:“张嘴,亲亲你。”
这样稳重冷漠的雄虫,偏偏为阿弥亚破戒,脸上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行为上甚至还会纵容。
这就是阿弥亚喜欢的,
这就是阿弥亚最想要的。
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阿弥亚感到如此的欢喜,不是空虚的亢奋,而是实打实的高兴。
这种感觉,在遇到晋尔之前,阿弥亚没有体验过。
真的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阿弥亚眉眼弯弯的笑了笑,眼里的媚一下子就打散了,而显出了几分真挚。
饱满的红唇微张,雪白的贝齿咬着玫瑰花的茎。
“……来拿。”阿弥亚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但是甚至都不用听,晋尔甚至都能猜到阿弥亚说什么。
——用嘴来拿。
“你在庆典宴会上面玩遥控器,现在还对我提要求?”
晋尔有几分想笑,他伸出两指,另一只手捏着阿弥亚的下巴,逼他强行张大嘴,从阿弥亚的口中把玫瑰拿了下来。
阿弥亚最终还是缓缓吐出了那支玫瑰,嘴角残留的血迹更添了几分诱惑与脆弱。
“雄主。”
他张开嘴,让晋尔看自己嘴里。
出血了。
玫瑰的花茎完全没有剪过,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刺,带着一点阿弥亚的血,还绕着一些透明的水液。
滴滴嗒嗒的,顺着玫瑰花茎流到了雄虫修长又节骨分明的手上。
“出血了,自作自受。”
晋尔放下玫瑰花,脸上满是不悦地说,却还是垂眸,捏住阿弥亚的下巴,往他张开的口腔里面看。
阿弥亚两边的嘴角都被玫瑰花刺刺开了一点小伤口,中间的舌头上也有一些血珠,舌尖中央那个舌钉格外的明显,嫩红之中闪着银白。
“雄主,不是说要给我亲亲吗?”
阿弥亚伸手,搂住晋尔的脖子。
“嘴里有伤口,会痛。”
晋尔言简意赅,意思居然是拒绝。
痛?痛又怎样?
痛才好,痛才是真的,痛才是快乐的。
阿弥亚马上就不乐意了,他骤然间大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猛地贴住了雄虫的唇。
雄虫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阿弥亚,甚至接吻的时候都没有张嘴。
阿弥亚越发心中闷气,他伸出舌头,用舌头上的唇钉,滑过雄虫紧闭的双唇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