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然很晚才回家,他喝了酒,满嘴酒气,赤着上身,胸前被什么东西划破了,流出血来,但他自己却毫无感觉。
林雪茵有些厌恶地扶他在沙里坐下,拿毛巾来给他擦了脸,用药棉洗净他胸前的污血,给他上了药。
吴明然一动不动地看看林雪茵为他忙乎。
“自己开车还喝酒!”林雪茵责备地说。
“我没喝多少!”吴明然打个酒嗝,样子极其粗俗。
“连自己出血了都不知道,还没喝多少。”
“出血怕什么?”吴明然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淫猥的笑,“你们女人每月都出血,是不是?”
“下流!”林雪茵骂了一句,转身要走开。
吴明然伸出手抓住林雪茵的裙摆,“哧啦”一声把裙子撕烂了。
“你干什么?”林雪茵突然怒气冲天。
“咦?你还脾气挺大!扯破条裙子算什么?我给你钱,明天去买!买他个十条二十条的。”
林雪茵瞪他一眼,转身想上楼。
吴明然摇晃着扑过来,把林雪茵猛地拉到自己怀里,喷着酒气凑在林雪茵脸上问:“你刚才说我什么?下流?嘿,真有你的!我是你老公,我不对你下流还对谁下流?”
吴明然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子里面,用力抓住了林雪茵的臀部。
“放开我!你!”林雪茵用力挣着,但吴明然力大无穷,弄疼了她的胳膊。
“假正经!”吴明然凶巴巴地说,“你是个假正经的臭女人!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下流?我看你还假正经不假正经!”
林雪茵的三角裤被他用力撕破了,他的手如同一条无赖的蛇那样盘恒在她的双臀之间。林雪茵夹紧两腿,用力反抗。
男人是一种野生肉食动物,就像狗熊那样,猎物越是抗拒他,越会激起他的兽欲来。
吴明然用左臂使劲揽住林雪茵的双手,右手扳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分。
林雪茵的力气也大得惊人,似乎这是一场捍卫贞节的搏斗。她像只怒的母狮一样挣着,撕着,不出声地咬着。
吴明然的手臂被林雪茵掐破了,流出血来。红色的血使男人的兽性有增无减。
吴明然把林雪茵拖起来,任她踢蹬着,把她摔在长沙里,扑过去,压在她身上。
“畜牲!”林雪茵咒骂着。
吴明然的确已经像一头畜牲,他喘着粗气,束缚住林雪茵的双手,把她的裙子、胸衣一并扯下来,露出她雪白的胸乳来。
男人淫笑着,面孔变得十分丑陋、狰狞。
“反抗呀,你倒是反抗呀!贱女人!跟我装起贞节烈妇来了!”
林雪茵的腿被男人分开了,他粗暴坚硬地插入进她的肉体里,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一种处女初夜的疼痛!一种受了奸污的心的疼痛!
也就是在这一刻,林雪茵的心坚定起来,她必须作出抉择了!
但是突然间,趴在她身上的吴明然停止了抽动,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他的刚才粗野而凶狠的脸,现在痛苦地抽搐起来,脸色蜡黄,没有一点血色。
林雪茵趁机从他的身下抽出身体。
他这就叫自作自受!
林雪茵巴不得这个畜牲一样的男人死了才好!
他刚才的粗暴把一切都毁了,她和他之间再也不存在丝毫感情,甚至连义务也将不存在了!
吴明然失去知觉一样横陈在沙上,软耷耷的身体间歇性地抽搐一下,像一只吃了药鼠正在呕吐的猫。
林雪茵漠然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吴明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几次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