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也就不再计较了。
毕竟人家也是好意。
三人兜兜转转,期间弄死弄晕几个村民和泼皮。
来到一扇窗户下,正打算猫腰通过,却听见里面传来富添的声音。
“王道长啥时候让讷给他送人?虽说是拿铁链把他们锁了,可还是不放心呐!”
另一人不耐烦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些年还少了你的好处?放心,那铁可是天下至坚的寒星铁。先送那几个,等车回来就把那小妞送去。之后,你就往地窖送点毒药,把那两人弄死。对外就说他们逃了。”
富添吧嗒吧嗒抽了阵烟,才出声道:“不会出啥岔子?那个小子画的符可真灵!”
那人嗤笑一声:“再灵,咽了气也就不灵了。”
“能行!你们可得说话算数!给讷小儿子也弄个道士身份!”
“放心!这件事还是靠你施压,村民们才跟着干了。王瞎子离不开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那就行,那就行。嗯,还有个事。”
“什么?”
“王瞎子要那个小妞,是娶媳妇?”
“他都有九房了,娶什么娶?”
“那就是玩玩?”
“你这么多问题?不该管的别管!”
富添讪讪笑了两声。
“讷就是寻思,讷那大儿都三十多了,啥也不懂,今年脑子更是糊涂了。讷也相中这小妞,哦,讷绝对不是要抢她。就是,你们轮着奸完了,留她一口气,给,嘿嘿,给讷……和讷儿送过来。讷把她拴在地窖里,不会有人看见……”
“你那憨子儿子能硬?自己想肏嫩屄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你真能行?”
“能行!能行!”
“能行你娘个屄!”
窗户轰然散塌,潜真怒气冲天,踏破窗户飞身进来。
一脚先踹向屋中另一人的面门。
那人二十来岁,道士打扮,显然是清宁观中人。
道士自恃身手并不慌张,侧身避开,觉得这一脚稀松平常得很。
眼底轻蔑刚泛起,便觉左肩如同进了熔炉。
不等反应便熔成了焦黑扭曲的小小人干。
富添坐在地上惊声尖叫,裤裆下滴滴答答湿了一片。
屋子里尿骚味和焦臭味混合,如同刑房。
潜真一把揪起老头后领,撕来床单将他紧紧绑在房柱上。
老头身上不满三两肉,绑紧后,不过一风吹即倒的瘦猴。
“神仙爷,神仙爷,饶讷老东西啊!饶讷老东西啊!”
他不时瞟着屋内一角。
“黑蛋娃,讷错了!讷对不起你,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讷求个情啊!你忘了你们刚来的时候,讷给你们争地的事了?没有那五亩地,你们就活活饿死了啊!”
黑蛋表情有些动容,张了张嘴,看向潜真。
“好兄……”
屋角“吱呀”声响,若门轴转动。
老头哭喊戛然而止,面如死灰。
潜真黑蛋循声望去,只见无猜推开了墙上伪装掩饰的一扇小门。
门内黑漆漆的,有风,挟着臭味。
“我看他一直瞟这里,就知道有蹊跷。”
无猜向潜真微扬下颌,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