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之前便曾经听说过嫂嫂,如今百闻不如一见。我还不曾告诉嫂嫂我的姓名,我叫宋鹤眠。”
怜月面上带着虚伪的笑。
“原是徐公子,不知徐公子找我一介妇人有何贵干?”
他的目光打量着怜月,却突兀的陷入沉默之中。
“你是怎么说服他…救自己的?”
不知是否没了宋鹤眠在身侧。
怜月更觉得他声音阴沉。
莫名让人听起来有几分后怕之感。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怜月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便站起身来,有几分想要转身而走的模样。
“这整个冀州都是我囊中之物,你若想逃,又能够逃去哪?”
他喝着手中茶水,满目皆是不在乎。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怜月此间心中已起了惊吓。
上一世。
他早亡,怜月实在不曾见过这些他的谋士。
所以根本不了解他身旁的所有人皆是什么脾性。
更别说这连名字都不曾听过的男子。
他放下茶杯,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在她身上。
“我只是好奇,他身中奇毒多年,却始终不肯配合救治,只是半死不活的活着,你究竟用了何等手段,让他松了口,甚至愿意接受治疗。”
不知是因为心死。
还是觉得那人绝不会看他慷慨枉死。
他始终不肯扭转乾坤。
哪怕是连尝试都不曾尝试过。
反观各位兄弟,费尽心思为他寻得良药。
最终都被他浪费。
“他…不知徐公子可曾听过一句心病要有心药医。”
“什么意思?”
此刻却变得他有几分不解。
难不成宋鹤眠对她…还真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那份心动。
“是在同我炫耀,如今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让我轻易不要动你吗?”
“是在跟你说。”
怜月只觉得眼前之人有些不分好歹。
“问我为什么他愿意听我的话接受治疗,那我能说的就是他从前心死大于一切,我只是重新让他看到这世界的百般色彩罢了。”
一想到一开始看见他时。
那副看似活着却又早已死去的模样。
怜月心中还是带着几分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