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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各有想法的母子（第4页）

秦灵目光死死锁住秦雨的脸，把她的变化全都收入眼眸中，情况比她想的似乎要好很多，眼睛眨巴了几下，一个新的话题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妈妈，你知道乱伦是什么意思吗？”

“怎么，突然问，问这个？”

“从书上看到的，就是……想看看妈妈对于乱伦的看法嘛。”

秦雨否定的话到了嘴巴，但是就是说不出来，眼前不断出现着昨天晚上的画面，陷入了呆滞。

（如果没有灵灵的打扰，昨天晚上应该已经乱伦了吧，应该做吗？做了自己还能算是个合格的母亲吗？儿子昨晚说的话只是因为被青春期的想法冲昏了头脑，还是真的对自己也有爱恋之情吗？如果是，自己以后要怎么和女儿相处？如果不是，那自己的这种情感，儿子也会讨厌的吧？被讨厌了……还能和秦月一起生活吗？应该会和之前一样被抛下的吧？和之前一样……）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手微微用力捏住了女儿，牙齿不自觉咬住了嘴唇，眼角出现显眼的红润秦灵歪了歪头，小声咦了一下，伸手把妈妈眼角的湿润擦去，然后在她脸上摸了摸，秦雨抽泣了一下，抬头吸了口气，低头面对秦灵依旧是温柔的笑容。

“妈妈……嗯……对乱伦保持寻常的看法把……如果母亲之前很孤单，儿子和恋人一样陪伴着她，那……感情畸变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只是……如果是单方面的就不好说了，毕竟青春期也会有属于那个年龄段的冲动的。”

秦雨的话越说越轻，秦灵的从中听出了酸楚的感觉，心脏抽疼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位看起来傻乎乎的妈妈应该也是有过不好的经历，妈妈是因为经历过什么变成这样的吗？

那经历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在抚养姐姐的时候，妈妈是什么样的呢？

爸爸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妈妈？

爸爸走后，妈妈是怎么把哥哥抚养起来的？

秦灵眉头慢慢皱起，目光带着心疼，心里有些后悔昨天对妈妈做的过分的事情了。

“妈妈……，灵灵觉得哥哥喜欢妈妈的哦。”

“妈妈也喜欢小月，和喜欢灵灵一样喜欢小月。”

“妈妈，如果……不是灵灵对妈妈的那种，而是爸爸对妈妈的那种呢？妈妈会拒绝吗？”

“妈妈……唔，小月……会吗？妈妈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个不是妈妈应该想的。”

“那，哥哥找了女朋友妈妈也真的无所谓吗？”

秦灵虽然不忍心让妈妈伤心，但是秦雨的拒绝让她无可奈何，只能放出最后的绝招，果然秦雨的表情生了明显的变化，诧异，疑惑，不甘在她脸上交替着出现，手又握住了秦灵的手，秦灵看着秦雨，心中说了声对不起，把手抽了回来。

“灵灵在街上，看到哥哥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在一起。”

“漂亮的女孩子……吗？”

秦雨的手捏成一个拳头，在微微抖，被秦灵擦拭掉的眼泪再次浮现，脑海中飞闪过无限种可能，秦灵抬手再次把她的泪水擦去，秦雨顿了一会儿，才出弱弱的声音。

“那，那个女孩子高不高，和小月配不配？有……有很亲密吗？”

“哥哥没有和她很亲密，只是走在一起的，不过应该是喜欢的吧？灵灵看的言情小说都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说不定那个姐姐一表白哥哥就答应了呢？感情埋藏着不说出来男生可不会知道的的吧？”

因为年龄的原因，秦灵把矛头转变得及其生硬，说完才意识到有点唐突。

但是秦雨并没有感觉到哪里有问题，沉浸在女儿刚刚的话中认真的思考着。

秦灵想开口继续劝说，但是看到秦雨逐渐认真的表情，觉得应该给她思考的时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躺在大腿上闭着眼睛，持续高潮的疲惫感依旧存在让她昏昏欲睡。

“妈妈，灵灵，吃饭了。”

温柔的声音把秦雨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抬头目光看着秦月，秦月正抱着趴在他肩膀上打瞌睡的秦灵，目光也在看着自己。

“小，小月，妈妈有，有话想，想问问你。”

“唔，妈妈先吃饭吧，不然放太久了会凉。”

秦月把母亲从沙上拉了起来往餐厅走，秦雨有些失神的跟在她后面，完全由着秦月带着自己走到了客厅秦月把秦灵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坐在了她的旁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而秦雨则呆呆的站着，直到秦灵打了个哈欠才回神，注意到了儿子奇怪的表情，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了秦月的对面。

“妈妈，你刚刚想问什么？”

秦月用勺子给妹妹喂饭，目光在两人中来回切换，秦雨低头，嘴巴微微嘟起，咬了一口碗中的鸡肉后出了软糯的声音。

“小月，你，你是不是，青春期有，有奇怪的想法，比如说，对，妈妈，或者对，灵灵？”

“哈？”

秦雨的话让秦月手一抖，滚烫的汤洒出一些到秦灵身上，烫的秦灵瞬间清醒，惨叫了一声，眼睛从迷离迅转变为愤怒，恶狠狠的盯着秦月，脸上的表情就体现出四个字，你死定了。

秦月用手遮住了秦灵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母亲，刚刚的问题他好像能听明白，又好像完全听不明白，秦雨的脸被盯得红了一下，以为秦月没有听清楚，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奇……奇怪的想法吗？唔……指的是哪方面？”

“就……就是……”

秦雨有些迟疑，目光好几次扫过正在怄气的秦灵，突然感觉难以启齿秦灵敏锐的捕捉到了母亲的想法，水润的眼眸扫了一下秦雨，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用力拽着秦月进了厨房。

“废物哥哥，灵灵给你创造机会，要是不拿下妈妈，或者把妈妈弄哭，你就等死吧！”

秦灵给了她一个凶狠无比的眼神，抬脚用力踩了一下秦月的脚，秦雨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夹着碗里的菜，哪怕碗里只有一个菜也久久夹不起来。

“妈妈，灵灵好困啊，想在上去睡会儿觉啦，妈妈和哥哥先吃吧，灵灵要睡觉去啦。”

秦灵走到秦雨面前，乖巧的蹭了蹭秦雨的手臂，秦雨轻轻哦了一声，放下筷子摸了摸她的头，眼眸低沉依旧心不在焉，秦灵回头对着秦月握了握小拳头，打着哈欠往楼上走。

秦月坐在秦雨的对面，不敢抬头看她，秦雨同样低着头，尴尬的气氛在母子二人中不停扩散，过了好久，秦雨才鼓起勇气，问出第一句话。

“小，小月，你，你有，女，女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