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京轻笑,“我要是不愿意呢?”
凌子胥,“心眼这么小,会让我们误会你对‘转转’还放不下。”
罗京,“激将法?”
凌子胥嗓音低沉带笑,“你今天脑袋开了光?”
凌子胥话落,罗京笑了笑,沉默片刻,抬眼看向站在树下冻到抖的沈佩佩,承应,“兰亭定个位置。”
听到罗京妥协,凌子胥压低声音道,“差不多行了,别真把小姑娘吓着。”
一个多小时后,四个人在兰亭包厢碰头。
沈佩佩一看到了楚峦姒,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挽上她手臂,脑袋往她身后藏,小声说,“我刚才心跳oo,真以为要交代在这个孙子手里了。”
对于沈佩佩的碎碎念,楚峦姒没接话,用手在她手背上安抚似的拍了拍。
沈佩佩吸鼻子继续嘟囔,“昨天我出去见了一个客户,今早在酒店醒来,打开门,就被他拽出来,开车直接把我带到了山顶。”
楚峦姒宛若未闻,偏过头给凌子胥使眼色。
凌子胥会意,阔步上前,从兜里掏出烟盒,敲出一根烟递给罗京,“出去抽根烟?”
罗京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身子往座椅里靠了靠,故意拿架,“不去。”
凌子胥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一本正经道,“有事跟您说。”
罗京斜眼看凌子胥,掂量了掂量他这句话的真实性,最终还是站起身接过凌子胥的烟走了出去。
随着凌子胥和罗京离开,包厢里就只剩下沈佩佩和楚峦姒。
沈佩佩长舒一口气,松开挽着楚峦姒的手,一屁股跌坐在跟前的椅子上,“刚才差点给普法节目免费提供了素材。”
沈佩佩莞尔,在沈佩佩身边坐下,“隐秘的角落?”
沈佩佩撇嘴,“可不是嘛!我招谁惹谁了,应酬都能遇到他,那孙子要是真疯,把我推下去了,那我绝对算工商,得好好讹你一笔。”
楚峦姒潋笑,“行,我烧给你。”
听到楚峦姒的话,沈佩佩顿时笑不出来了,哭丧着一张脸问,“姒姒,你说那个罗京不会真把我灭口吧?这回不行,还有下回。”
楚峦姒唇角噙笑,故意逗她,“应该不会?”
楼道里。
凌子胥和罗京相对而站。
凌子胥似笑非笑地看着罗京道,“你们什么时候现的?”
罗京剔看凌子胥,磨着牙根说,“如果不是我兄弟有限,现在公墓里绝对有你一亩三分地。”
凌子胥咬着烟笑,八卦,“说说,沈佩佩是怎么掉马的?”
罗京,“替你老婆探口风?”
凌子胥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是?我老婆是那种会八卦的人?”
罗京哼笑,“那你问什么?”
凌子胥眯着眼看罗京,“老罗,不像是你的作风啊,以前你要是知道有人诓你,你一定把对方打的妈都不认识,你现了沈小妹骗你,你居然还给她带出来吃饭?”
罗京掐灭香烟,丢在脚下,“看她可怜,昨晚醉的吐我一身,我还赔了酒店oo。”
凌子胥玩味,“酒店?”
罗京不作声,忽然想到昨晚沈佩佩昨晚喝醉酒的样子,掐灭烟的手指捻了捻。
手指摩挲,似乎还能隐隐感觉到身上有那晚某人残留下的触感。
多年兄弟,凌子胥一眼就瞧出罗京神情有异,玩味地笑,“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