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祥拍手道:“就是这个话,我带人去布置陷井,就不信了,还逮不住这个城里来的傻狍子?”
李树林老眼眯了起来道:“那就这么说,那蛮子来时,我们齐心协力抓住他,既合了大仙的意,又能让村子得意,李正祥、李正光,你们把全村的人手集合起来,埋伏好了,只要那蛮子再出现,我们立即抓住他!”
李正祥道:“就是他的马太快了,除非……!”
李树林对人群里面站着的一名绝色的大姑娘道:“缨子,你是我们鄂伦春最好的骑手,这次你骑上追风,专捉那蛮子!”
追风是匹踏雪乌骓,也是这方圆百里内最好的马,肩高达到一米六七,传说是黑龙江里的黑龙和母马交配的产物,跑起来有如电闪星逝。
李红缨点头:“交给我,保管那蛮子跑不掉,把黑虎也给我!”
李树林道:“那是当然!狗群全交给你,不信这次蛮子能跑得掉?”
这天夜里,全村的人都没睡好,家家户户的都被鬼拍门,小孩吓得直哭,村民都到李斌家讨个说法。
李斌把肖莉脖颈上成人拳头大小的重锁打开,然后赤条条的拖到门口,把她一丝不挂的吊在门前的大树上,有人问一句,他就抽肖莉一马鞭向人赔罪,但就是不放肖莉出去。
快到天亮时,更离奇的事情生了,随着一阵悠扬的笛声,村子里窜出三十多只黄鼠狼来,这些就是向阳村的保家仙,领头的一只特别大,个头跟个土狗似的。
这些东北人心是的神灵,在村口打谷场上排成一队,在笛声的驱使下,一只接一只的往村口那口吊着的大钟上撞,每撞一下,都会出“咚──”的一声巨响,然后头破血流的死在当场,一下没撞死的再排到队伍后面,眼睛里流着泪接着再撞,直到撞死为止。
村子的老人感觉太邪乎了,建议李斌把婆娘舍了算了,反正东北如肖莉般的漂亮娘们多的是,大不了以后再讨一个。
李斌却是死活不肯,他的腿瘸了,重活做不了,以后还指望把肖莉再典几回或者直接交给哈尔滨的耀哥逼她去男人洗澡的地方卖肉,得来的钱用来养家糊口,或者再过几年,等两个女儿李菲、李爽能给人搞了,再找耀哥想办法让两个女儿卖肉赚钱。
这穷山恶水的,女娃子也不会叫她们读什么书,识什么字,儿子李天豪要传种接代,延续他老李家的香火,以后讨老婆,少不得要花一大笔钱,这些钱从哪来?
靠干活、靠打猎根本就搞不到钱,所以李斌宁愿死了,也决不会放肖莉走。
李正光舔着嘴唇道:“把肖莉拖到村口的大树上吊着,引那蛮子来抢,我们只在四下里埋伏着,不信就抓不住那蛮子!”
李树林狠道:“正光把猎枪都拿出来,蛮子的马快,可不能再让他跑了,这回看到他就准备放枪,正祥你带有马的散在村口周围的山路上准备堵他,缨子你把狗准备好,骑着追风在正祥他们身后的那条小道上等着,蛮子要是逃掉了正光、正祥的追捕,你正好可以放狗跟着追!”
众人点头,依言各自埋伏。
赵江波骑在大兹花背上,身处是一个小山岗,这个位置在高倍望远镜下,李家村的情况一清二楚,他看着肖莉颈上扣着粗大的母狗项圈,被人揪着头,双手捆在身后,狗似的拖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人,然后赤条条的被吊在村口的大树上。
跟着一个老头站在人群中说话,跟着人群散开,有人从屋里把老式的猎枪拿了出来,闹哄哄的在村子周围散开,又有四十多匹矮小的鄂伦春马冲出村子,在村子前后的两条山路上埋伏,最后一保极靓的大姑娘,穿着月白色的鄂伦春服装,骑着一匹极神骏的踏雪乌骓,带着十几条大狗,跑到入村的唯一条叉道上埋伏,那是通向老林的子唯一入口。
赵江波把嘴里的青茎吐掉,微笑道:“这群野人,还跟我玩阴的?好──,老子陪你们耍一回!这大姑娘漂亮,看样子就是老处,你们抓我的老婆,我也不能啬了本,多少得赚点利息回去!”
自此后的两天里,村子人都没有看到南方的蛮子,埋伏的人都等的焦急,肖莉被吊得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依老村长的算计,李菲、李爽、李天豪三个孩子被人带过来,押在村口吊着肖莉的大树边,必要时让孩子缠住肖莉,再让肖莉拖住南蛮子。
这两天里,虽然不见南蛮子的影子,但是不断的有笛声传入村民耳中,曲调不一,叫人听着毛骨悚然,又有狼嚎声从大山深处传来,村外埋伏的马队,还看到了大群的野猪,不常见的大山蜂也多了起来,黑压压的聚在村周。
许多老人开始害怕起来,劝村长李树林把肖莉放了得了,但村子的青壮都爱钱,准备捉住蛮子狠敲一笔,然后肖莉是死是活,他们就不管了。
第二天傍晚,夕阳染红了大地,埋伏的人正无聊时,忽然感觉地在动,跟着人叫道:“不好!”
数十头野猪从深山里忽然钻了出来,火车头似的往村子方向狂奔,所经处树倒屋塌,地动山摇。
李红缨当其冲,十几条大狗英勇的迎着野猪群,忠心的护着主人逃跑,瞬间被猪群踩成肉泥,李红缨急拨乌骓,向野猪群冲击的相反方向狂奔。
“希溜溜──!”乌骓狂嘶,一道绊马索“嗖──”的弹起,它跑的方向又是下坡的山路,哪里能刹得住?整个马身向前凌空翻倒。
“啊──!”李红缨惨叫一声,修长的身子飞起老高,跟着重重的掼了下去,“完了!”飞在空中的李红缨正想时,眼前一黑,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江波左手一收,介子空间里多了一人一马,算是利息,回去后马自然留着,人强奸以后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拉倒。
野猪群瞬间冲向村子,村外的马队被冲得四分五裂,村里的建筑被冲得墙倒屋塌,老人、小孩逃跑不及的,立即被踏成肉泥。
李正光等人拿的猎枪对付不了野猪,子弹打在狂奔的野猪身上,杀不了它们反而更激起了野猪的狂性,所以都不开枪,聪明的找地方躲藏。
肖莉被吊在那颗几个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上反而没事,见到身下的情况,神经质似的放声狂笑。
野猪群穿过村子,从村后冲出,把村后埋伏的马队也冲得稀里哗啦,几百个人的村子,经此一役,十不存五。
野猪群一冲而过,再不回头,跟着狼嚎声四起,四周能聚集的狼群全被赵江波的笛声招来,共有三十多头,从几个方向窜向村子,村民看见狼群,立即开枪。
新中国建国初期,起过一次声势浩大的灭狼运动,大、小兴安岭的狼群,被那次运动搞得十去其九,否则赵江波能招的野狼数量要多出几十倍。
狼群在笛声的催促下,疯似的乱咬,人狼大战,互有死伤,村子里的人几乎全是猎人,对付三十多头野狼并不是难事。
李正光疯狂的大叫:“蛮子!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老子接着!”
血腥的空气中笛声再转,刚刚擦黑的夜色中,黑压压的一片东西向村子里无声的飞来。
“操他奶奶的,盐巴虎子!”有人大叫。
“我操!它吸老子的血!”
“这是鬼变的,不是普通的盐巴虎子,我们快跑!”
“跑不掉的!拿铲子拍!”
“老子拼了!”
“该死的南蛮子,有种出来跟老子怼,尽弄这些阴的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