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表嫂他们玩到夜里十一点多,和谈序在老宅住下了。
姜漫玩麻将输了,罚了几杯酒,回屋时头重脚轻的,走路都不稳。
最後还是谈序看不过去,把她抱回屋去。
谁知姜漫刚躺到床上就喊着要喝水,要洗澡,要这样那样。
谈序悉心照顾着,洗完澡把人抱出浴室後,又被似醉非醒的姜漫扯住衬衣领口调戏:“谈总,过来亲一口。”
谈序喉头微痒,吞咽着凑近她,在她脸上丶唇上和额头,分别亲了一下:“满意吗,谈太太?”
姜漫咯咯笑,纤纤玉指爬上他敏感的脖颈,“再让我摸摸腹肌?”
谈序:“……”
不知怎麽,他忽地想起当初求婚那晚,姜漫也是这样似醉非醒的状态,却还不忘惦记他的身子,调戏他。
没等谈序回应,姜漫忽地松手,翻身从床头柜的包包里找出今晚收到的新年红包。
姜漫的包是个大挎包,里面红包一堆。
个个都厚实。
谈序说过,红包只是个意思,长辈们都包的一万整和一张卡。
寓意是万里挑一。
姜漫随便翻了一个红包拆开,从里面拿出自发红色钞票,转头拉开谈序的衣领往他胸口塞。
然後一双藕臂又勾缠上他,笑得春意荡漾:“给你小费,可以摸了吗?”
谈序:“……”
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姜漫从哪儿学的把戏。
一张媚态横生的脸就有够惑乱衆生的,偏偏还冲他娇媚地笑。
压了很久的火,终究还是烧了起来。
他拿出了衬衣里的钞票,随手扔到床头柜上,然後把姜漫压在枕上,拨开了她颊侧的发丝,呼吸潮热地吻上去:“谢谢太太打赏,我一定好好伺候太太。”
磁沉的男声伴随着湿软的吻钻入姜漫耳朵。
她被迷得七荤八素,揪紧了男人的衣服。
後来,腹肌也摸到了。
谈序抓着她的手压在坚硬如铁的腹肌上,往死里冲撞。
为防止再被人听见声音,他提前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
还用领带绑住了姜漫的嘴巴。
她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被黑色领带勒着唇角,微张着嘴死去活来。
……
翌日一早,姜漫没敢和长辈们面对面打声招呼,先行上车了。
实在是她脖子上的痕迹密密麻麻遮不住,没脸见人。
接下来一周,姜漫都没怎麽搭理谈序。
姥姥姥爷在京北市住了有半个月,由谈家人陪着,四处走走看看,见了不少世面。
後来实在惦记家里农场,才和姜漫打了招呼,回了川南。
谈序安排了专人陪送,照顾得比姜漫还要周到。
三月刚起头,姜漫在家就有些待不住了。
把之前陈沁递给她的新剧本《曙光》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下定决心去试镜女一的角色。
因为是星野传媒自己买的剧本,而且制片人还定了谈序。
姜漫牟足了劲也想试一试。
《曙光》试镜在三月下旬,姜漫花了半个月研磨剧本,分析女一的角色人设。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