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李剑笙,李剑笙也迅速反驳。
“不行!他爷爷也不允许他家修炼,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清泉剑宗竟然敢收他,那恐怕又少不了麻烦。”
聂天沉默片刻,思索再三,瞬间有了主意!
“别怕,按我说的做!”
。。。。。。
就在李剑笙与聂天二人讨论的时候,外界已经吵翻了天。
“清泉那匹夫杀我阿娘,我骂两句都不行?”
“清泉大人活着的时候谁都不敢找麻烦,如今仙去,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落井下石,我看你就是血口喷人!”
“我看你这打扮也不像好人,你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清泉大人杀得好!”
周围村民都是凡人,不过百年寿命,放到外界都是心惊战胆,深怕被修士随手抹杀。
而清泉道人来这二百年,便庇护山下龙水村庇护了二百年。
这二百年里龙水村再不需要上供给周围其他宗门,也不需心惊胆战地过日子。
因此大部分村民的父辈,甚至祖辈对清泉道人皆是感恩戴德,奉若神明。
而如今宋喆出口成脏,污蔑他们的神明,两方谁也不肯松口,自然吵得不可开交。
“好了都别说了!”
李剑笙这话动用了灵力,虽是不大声,但能精准地传到众人耳中。
宋喆自然也是望向李剑笙,面色不善。
在他眼里,这李剑笙乃是清泉孤子,他和这些村民蛇鼠一窝。
然而当他听清楚李剑笙说的话时,便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父辈之事,我不清楚,那不妨交由上天,我们赌一把。”
李剑笙将手中木剑收回剑鞘,递给宋喆,铿锵有力,
“如你所见,这是一把毫无灵性的木剑,你将他抛向空中,若是正面,你便可杀了我,父债子偿。”
“那如果是反面呢?”宋喆警惕地问道。
李剑笙点头,回答道:
“若是反面,那我也会将父亲给我的秘法传给你,我们一同调查我父亲和你母亲的死因。”
宋喆不可思议,这赌注怎么看,对自己都百利无一害吧。
赢了,就能杀了李剑笙全身而退;
输了,也不过是加入宗门,甚至还能得到亲传秘法?
宋喆实在是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双手颤抖地看向手中的木剑。
这木剑自然是聂天,聂天剑鞘正面,除了一些简单的修饰外,有很明显的猫抓、猫咬的痕迹。
而他的反面,则只略微有些磨损,以及少量猫抓的痕迹。
但是总体而言,这木剑属实寒酸,与李剑笙的身份及其不匹配。
宋喆刚开始还觉得是否有什么阴谋?但当他细细查看过木剑之后,方才放心。
毕竟怎么看,这木剑做工都粗糙得不像样,更别说机关了。
“剑笙!使不得啊!你跟这疯子赌什么命啊?”
“剑笙你切莫冲动啊!你若是死了,李家香火不就断了吗?”
周围群众听到这赌注,再次炸开了锅,纷纷劝阻。
在他们看来,李剑笙太过年轻,轻信他人,这宋喆明显是空手套白狼。
然而只有李剑笙和聂天知道,这赌注根本不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