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赶紧滚回府去!”
姜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顾寒书面色不悦,她不敢招惹,便连声称是。
顾寒书匆忙同身后下人一并离开,把姜瑶甚至扔到了后头,不曾理会,更不曾催她回府。
姜瑶却也根本不在意一般的回头看了姜瑾一眼,语气中尽是恶意的道。
“别以为你如今有了两份薄面,就可以继续颠倒黑白,你最好离王爷远些!”
“王爷说过,他心中只有我一个人的,你又何必丑人多作怪!”
姜瑾看着姜瑶,只觉得像是看傻子一样。
顾寒书如今面子里子都没了,在朝中甚至没有人愿意多理会,这算什么皇亲国戚?只不过担了个王爷的虚名罢了!
就是这样的男人,也值得姜瑶如此珍而重之!可见姜瑶是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旁人愿意犯蠢,拦是拦不住的,更何况那人是姜瑶?
姜瑾连多余的一眼神都不愿意给她,只转身带着身后的纪渊一块离开。
二人去了旁边的茶楼里面。
待坐定了,才有些无奈的对姜瑾道:“没想到,他二人倒是感情甚好,明明是一对奸夫yin妇,倒是能做出一副彼此情深意长的模样来,你的妹妹也愿意心甘情愿的帮扶他。”
听出纪渊话里的讽刺之意,姜瑾抬头看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丝无奈的道。
“我听得出你是什么意思?”
纪渊就笑,转头又解释:“我亦并非促狭之人,只不过他二人既然情深意长,你我总不好横加阻挡,我也不过是想顺水推舟,成全他们二人的这份情分罢了。”
“我朝中尚未有多少女子能够英武若你妹妹这般,倘若将这二人的深情厚谊之事传得叫天下之人皆知,岂不更好?也能让天下人都知晓,谁说女子不如男?世间自有真情在呀!”
他这接连的两句话里头,都带着藏不住的讽刺之意。
姜瑾知道他促狭,便没多说,只笑着点头道:“随你心意就好。”
见姜瑾不予阻拦,纪渊才终于松一口气,主动道:“得你此言,我便放心了,那我明日起,便叫人先宣传一番,好歹叫人知道这二人之间的情谊。”
姜瑾想想,没舍得把这事交给纪渊去做,反而改口:“而今陛下处处倚仗于你,应该是有其他的事去做,而非纠结于这些男女之事,此事还是我派人去做,你只管与陛下分忧就是。”
“更何况,此事也不需旁人多做宣传,可宣传之人不是近在眼前?”
纪渊纳闷的看着姜瑾。
见姜瑾的目光已然落在旁边的说书先生身上,他一笑,立刻反应:“将军此言有理,还是将军聪明,竟能想出这样的招式来,在下自愧不如。”
姜瑾认真到:“而今朝中缺得,不是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摄政王,既然朝中之事已有人料理,又何必再叫他人继续尸位素餐,该废除的官员也该挑拣挑拣,放弃一部分了。”
纪渊便明白,姜瑾的意思是要废掉摄政王的位置,而非只因个人爱恨情仇之小事。
他不由得对姜瑾更加心服口服,能如姜瑾这般一心为朝廷考虑的人,实在已是少数。
果然,这么多年来,姜瑾还一如先头那般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