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甚至连在最亲密的情事里,他也会刻意避开这个词。
&esp;&esp;他是漂亮的,无疑。
&esp;&esp;是一出生就凭着相貌被划分在外,失去继承资格的高等人;是那个在家族宴席下被那群贵族同辈偷偷暗讽为“艳态天生”的坤泽:是那个即使拼了读书,练剑。也无法改变自身骨血的身份——
&esp;&esp;坤泽。
&esp;&esp;商厌憎恨这个词,厌到骨子里。
&esp;&esp;憎到连情潮期来时都死咬着牙不肯服药,逼着自己像个乾元一样顶住。
&esp;&esp;一旦被谁提起“如此高贵的二少爷就该配个身份相等的乾元”,就恨不能将对方杀掉,撕碎,喂狗。
&esp;&esp;可此刻——
&esp;&esp;他在这只狐狸体内,一寸寸地,将自己这个“坤泽”的身份,用性器、信素、从灌入她体内的滚烫精液里,全部宣泄出去。
&esp;&esp;“你的宫腔……太乖了。”
&esp;&esp;“它没有嫌弃我。”
&esp;&esp;“它收下我了……全都收下了。”
&esp;&esp;伏在又尔鼓起的小腹,痴迷般地喃喃着,一遍遍念,薄唇印在白嫩的肚皮上——
&esp;&esp;那里面,是他射进去的精。
&esp;&esp;坤泽本能的发情所驱下的一切,是他最不愿承认、最恶心,也最渴望被接受的一切。
&esp;&esp;这只愚蠢的中庸狐狸,可以养得住发情的坤泽。
&esp;&esp;他的手掌也贴上了小狐狸的肚皮,一点点揉。
&esp;&esp;每揉一下,商厌就在又尔耳边低笑:“都被二哥撑开了。”
&esp;&esp;“是不是觉得满啊?狐狸?你的小肚子在发热。”
&esp;&esp;又尔睫毛一颤,眼角的泪沿着脸颊滑下,没力气挣扎,呜呜地喊:“慢……慢点揉……好胀”
&esp;&esp;“好。”商厌吻她,“不急,让二哥的精住在你的身子里好不好?”
&esp;&esp;被问话的小狐狸傻傻地躺着,被商厌干得浑身都是水。
&esp;&esp;又尔听不清他说什么。
&esp;&esp;“看到了么?妹妹?”一手按在小腹,商厌的薄唇贴上又尔颊边,低喘着在她耳边说,“你的肚子,被二哥射大了。”
&esp;&esp;肚子大起来了?
&esp;&esp;“射……大了?”
&esp;&esp;又尔嘴里喃喃道,过了会儿,她缓缓地,迟疑地低头,顺着商厌的话语往下看。
&esp;&esp;那处曾柔软平坦的地方,此刻正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发亮,白嫩得几乎透光。肉眼可见的鼓胀从耻骨一路延伸至肚脐下方。
&esp;&esp;肚子……真的……鼓起来了?
&esp;&esp;那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圆胀,细软的腰线被撑得微微弯出弧度,仿佛里面真有些什么被他活生生注了进去。
&esp;&esp;有的,是那些浓稠的白精。
&esp;&esp;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那处,缓缓揉着。
&esp;&esp;“让二哥一辈子都住进去,好不好?”
&esp;&esp;指节陷下时,鼓起的肚子会陷进去一块。
&esp;&esp;好淫荡。
&esp;&esp;少女睫毛颤了颤,眼神有些发直,她还未从这几场被反复彻底灌满的高潮里醒转。
&esp;&esp;呆呆地望着自己鼓胀的小肚子,又尔唇瓣微张,红肿湿润。
&esp;&esp;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