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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印度之交通(第2页)

[35]校者注:原误作“六九四”,今改正。

[36]校者注:原误作“卷二十七”,今改正。

上表所列,共得百零五人,其佚名者尚八十二人(康法朗同行者佚三人。智猛同行者佚十三人。昙学等同行者佚六人。昙无竭同行者佚二十三人。宝暹等同行者佚二人。《求法高僧传》中佚名者十人。不空同行者佚二十五人)。呜呼!盛矣。据《求法高僧传》所述,则距义净五百余年前,尚有由蜀川样柯道入印之唐僧二十许人[1]。其年代确否虽未敢定,然有专寺供其栖息,事当非诬。再考印度境内华人专寺,其见于载籍者有四:

(一)东印度殑伽河下游之支那寺[2]。

(二)迦湿弥罗之汉寺[3]。

(三)王合城中之汉寺[4]。

(四)华氏城东南百里之支那西寺[5]。

此诸寺者,殆可称为千余年前之中国留学生会馆。夫必学生多然后会馆立,然则当时西行求法之人姓氏失考者,殆更不止此数耳。

求法运动,起于三国末年,讫于唐之中叶,前后殆五百年。区年代以校人数,其统计略如下:

上三、四两纪之西游者,皆仅至西域而止,实今新疆省境内耳(内法护一人似曾出葱岭以西。又僧建所到月支,当为今阿富汗境内地),未能指为纯粹的留学印度。其留学运动最盛者,为第五、第七两世纪。而介在其间之第六世纪,较为衰颓。此种现象之原因可从三方面推求之。其一,印度方面,五世纪为无著、世亲出现时代,七世纪为陈那、护法、清辩、戒贤出现时代,佛教昌明,达于极点。其本身之力,自能吸引外国人之观光愿学。六世纪介在其间,成为闰位。其二,西域方面,五世纪苻、姚二秦,与凉州以西诸国,交涉极密,元魏益收西域之半以为郡县,故华、印间来往利便。六世纪则突厥骤强,交通路梗,请求法者欲往末由。观玄奘之行,必迂道以求保护于叶护,可窥此中消息。七世纪则唐既定天下,威棱远播,如履户庭也。其三,中国方面,四世纪以前,佛教殆为无条理无意识的输入,殊不能满学者之欲望,故五世纪约百年间,相率为直接自动的输入运动。至六世纪时,所输入者已甚丰富,当图消化之以自建设,故其时为国内诸宗创立时代,而国外活动力反稍减焉。及七世纪则建设进行之结果,又感资料不足,于是向百尺竿头再进,为第二期之国外运动。此实三百年间留学事业消长之主要原因也。

第八世纪之后半纪,印度婆罗门教中兴,佛教渐陵夷衰微矣。而中国内部亦藩镇瘈噬,海宇鼎沸,国人无复余裕以力于学。故义净、悟空以后,求法之业,无复闻焉。其可称佛徒留学史之掉尾运动者,则有宋太祖乾德二年至开宝九年(九六四——九七六)敕遣沙门三百人入印度求舍利及梵本之一事[6]。其发程时,上距义净之入寂既二百五十二年矣。此在求法史中,最为大举,然衔朝命以出,成为官办的群众运动,故其成绩乃一无足纪也。

前所列百〇五人中,唯宋云、慧生等五人,为北魏熙平中奉敕派往,其余皆自动也(内刘宋时之道普,唐时之玄照,皆先已为自动的西游,归后乃敕派再游者)。此可见学问之为物,纯由社会的个人自由开拓,政府所能助力者,盖甚微耳。

西游诸贤中有籍贯可考者六十五人,以隶今地,则各省所得统计略如下:

最奇异之现象,则江淮浙人,竟无一也。此一带为教义最初输入发育之地,其人富于理解力,诸大宗派,多在此成立焉,独于当时之留学运动乃瞠乎其后者,其毋乃坚忍冒险之精神不逮北产耶?虽然,当前期(五世纪)运动最盛时,南北朝分立,西域交通,为北人所专享;后期(七世纪)运动时,政治中心点亦在西北,则江表人士,因乏地理上之便利,不克参加于此运动,亦非甚足怪也。

再将各人之行踪及生死列统计表如下:

(一)已到印度,学成后安返中国者四十二人。

法护、法领、法显、智严、智羽、智远、宝云、僧景、慧达、沮渠京声、康法朗、慧叡、智猛、昙纂、法勇、道普、道泰、法盛、慧览、道药、惠生、宋云、宝暹及其同行者七人、玄奘、玄照、运期、智弘、大津、义净、慧日、慧超、不空、含光、悟空、继业。

(二)已到西域,而曾否到印度无可考者十六人。

朱士行、慧常、进行、慧辩、僧建、慧简、慧嵬、慧应、昙学及其同行者七人。

(三)未到印度,而中途折回者,人数难确指。

法献(因葱岭栈道绝折回)、康法朗同行之四人(过流沙后折回)、智猛同行之九人(临度葱岭时折回)、义净同行之数十人(临登海舶时折回)、大津同行多人(临登海舶时折回)。

(四)已到印度,随即折回者二人。

慧命(以不堪艰苦折回)、善行(以病折回)。

(五)未到印度,而死于道路者三十一人。

于法兰(死于象林)、慧景(死于小雪山)、道嵩(死于波沦)、法勇同行者十二人(死于雪山)、又八人(死于罽宾天竺道中)、智猛同行者一人(死于葱岭西)、智岸(成都人死于郎迦)、智岸(高昌人死于海舶)、彼岸(同上)、昙闰(死于渤盆)、常及其弟子一人(死于诃陵)、法朗(死于诃陵)。

(六)留学中病死者六人。

师鞭(年三十五)、会宁(年三十四五)、窥冲(年三十许)、信胄(年三十五)、法振、乘悟(卒年无考)。

(七)学成归国而死于道路者五人。

道生、师子惠、玄会(俱经尼波罗被毒死)、僧隆(行至健陀罗病死)、义辉(行至郎迦戍病死)。

(八)归国后为第二次出游者六人。

(甲)再出游而死于道路者一人:道普(在青岛舶破而死)。

(乙)再出游而欲归不得者一人:玄照。

(丙)再出游遂留外不归者一人:智严。

(丁)再出游而曾否再归无可考者三人:智羽、智远、运期。

(九)留而不归者七人(?)。

朱士行(留于阗)、道整、道希、慧业、玄恪、智行,大乘灯(并留印度)。

(十)归留生死无考者多人,其数难确指。

法净、僧绍、僧猛、昙朗、王伏、子统、法力、云启、道方、明远、义朗、义玄、解脱天、慧炎、慧轮、道琳、昙光、僧哲、玄游、灵运、无行、乘如、贞固、孟怀业、道宏、慧又与宝暹同行者二人、与不空同行者二十七人、《求法传》中佚名者十人、义净所称五百年前之唐僧二十许人,合计踪迹不明者八十余人。

上统计表所当注意者:其学成平安归国之人确凿可考者,约占全体四分之一;死于道路者亦四分之一;中途折回者似甚多;而留外不归之人确凿可考者数乃颇少也。

又其留学期间之久暂可考见者,列表如下(以久暂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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