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窗户外面几米远的地方都看不见人的场景,有点难受。
要知道今天可是礼拜一,她特意请假回来的。
同样请假的还有何雨柱。
他也是,一脸“要死不拉活”的像个没骨头似的,摊在椅子上,跟着叹口气。
“唉”
“我说你俩行了啊,不就是没去上坟么?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年,算个啥事啊?再说了,那几年,不也是都没去么?”
周浩然翻着白眼的吐着槽。
属实。
每年的清明这天,周浩然就感觉特别怪。
尤其是当到了坟头的时候,那感觉,甭提了。
可是周浩然又不能说,只能每年都硬着头皮跟着去。
而且还得显的特别的“虔诚”。
好不容易今年不用去了,周浩然怎么可能不乐?
只不过呢,乐也不能乐出声,偷着乐就行了。
“我说,二位,能不能过来搭把手?不能就这么叹着气的就不干活啊?一会中午还吃不吃饭了?”
“唉”
何雨柱又叹了口气,这才从椅子上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来啦。”
“我来吧。”
这时候,何雨水也一脸的“恋恋不舍”的从窗户旁走了过来。
一看这茬架,不行啊。
周浩然想了一下,就开始转移话题了。
“对了,哥,姐,你们听说大学都开始要办少年班的事了么?”
果然,从“爹”身上挪走注意力的最好办法就是说“儿子”。
一听这事,何雨柱来精神了。
“我听办公室里那群老娘们闲唠嗑的时候说过,说是好像是因为我们这的一个岁的孩子考上了灯塔那边一个学剑的学校的研究生,然后我们这边的大学才开始大规模弄起少年班来。”
说着,何雨柱还一脸嫌弃。
“要我说啊,还上灯塔那边那么老远学剑干嘛呀?我们这什么剑不能学?”
“吁你可拉倒吧哥。”
何雨水同样一脸嫌弃的看着何雨柱。
“什么叫灯塔那边的学剑的学校?人家那叫剑桥大学,是灯塔那边排名顶上头的好学校了。”
“是么?”
何雨柱也不尴尬。
“这不是我就听了那么一耳朵嘛。”
“得嘞,还是我来说吧。”
何雨水也是无奈了。
“是前一阵,有一个华裔的岁小孩考上了灯塔那边的剑桥的研究生,然后消息传回来之后,我们这边开始大规模的弄起少年班来,目的是为了挖掘‘神童’,好加以培养。”
说着,何雨水看向了周浩然。
“怎么,老弟开始关心少年班的事是想把你家老三给送进去?”
“拉倒吧,姐。”
周浩然摇摇头。
“老三现在都岁多了,下半年就要上学了,你问乘以等于多少,他还能告诉得等一会,他先回家问一下呢。就这,还上少年班?”
“一样。”
对于周浩然的吐槽,何雨柱深表赞同。
“我家老四也这样,一问三不知,成天就长了玩心眼,跟他三哥屁股后面摇哪乱逛。我看啊,咱们家能出了个老二考上大学,成为大学生,也算是我爹坟上冒青烟了。”
“唉”
何雨水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