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姝宁的手僵在半空中,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只剩下感受到拥紧她的身体里,胸膛里传来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的跳动。
疯狂的诉说着他的激动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但那又如何,三年过去,冯姝宁的心情都不会再受他任何影响。
她抬手就要将人推开,凌淮商过来先一步将他拉开。
“你放开姝宁!”凌淮商将周谦佑推开,将冯姝宁护到身后。
周谦佑这才注意到,刚才跟冯姝宁一起有说有笑从火车上下来的,正是三年前,带冯姝宁去广州的凌淮商。
周谦佑脸色沉下去,不退反进:“凌淮商!你也回来了,当初就是你诱骗姝宁离开的!”
他眼神锋利如刀,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连带着小手臂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好像随时都要爆发。
冯姝宁眼中一急,连忙站到周谦佑前面去,挡在凌淮商面前。
蹙起秀眉往暴怒的周谦佑看去:“当初是我自己要去广州的,跟淮商没有关系,跟你更没有任何关系。”
周谦佑却只听到“淮商”两个字。
他看向冯姝宁,眼底覆上冷意:“淮商?你和他什么关系,不仅护着他,还叫得这么亲热?”
冯姝宁对他莫名其妙打翻醋坛子的话,很是不爽。
不赞同的看过去。
“我怎么称呼人,和谁关系亲密,周谦佑,这跟你有关系吗?”
周谦佑眼底黯下去,因为此刻他,确实和她再没有任何关系。
冯姝宁没再管他,对凌淮商:“走吧,司机已经在等我们了。”
凌淮商点头,跟上冯姝宁,就要离开。
但是这时,周谦佑脚步微动,挡在凌淮商面前,没有让他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