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这十个月,我就像死过一次一样。
你和爸爸都是我不能失去的人。”
邵晨眼眶一热。
他说,“那霏霏,睁开眼吧。”
孙霏琳睁眼,看到托着一枚粉钻戒指的邵晨。
邵晨问,“霏霏,嫁给我好吗?”
孙霏琳含着泪,拼命点头。
邵晨忽然揉了揉鼻子,笑着说,“从投资的角度来看,钻戒不是明智的投资,但一辈子就一次,别人未婚妻有的,你也应该要有。”
粉钻不大,但这枚戒指的设计真的很漂亮。
孙霏琳说,“好漂亮啊。”
邵晨说,“设计师是我同学,她在欧洲做珠宝设计。”
邵晨的同学总是谜一样的存在。
他补充了一句,“她的专业是数学。”
孙霏琳噗嗤一笑道,“看来数学的确是一切学科的基础。”
邵晨点了点头说,“万物源自道。”
这不是在求婚么?怎么讨论起了这个?
孙霏琳的手往他的方向伸了伸,这恨嫁的样子,她自己都觉得没脸看。
邵晨倒是笑得挺开心。
他从首饰盒里取下了戒指,小心细致地为她戴上了。
孙霏琳将他拉了起来,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
邵晨说,“太瘦了。”
孙霏琳说,“思君令人老。”
邵晨说,“我说的是瘦,我怎么敢说你老。”
孙霏琳说,“我又没说我,我说的是思君这个人。”
邵晨道,“小小一个人,倒是很有辩才。”
孙霏琳在他怀里蹭了蹭说,“没事,反正作者是无名氏,我怎么解读都没关系。”
邵晨问,“没名没姓的你就欺负人家?”
孙霏琳道,“那我欺负谁?”
邵晨指了指自己,孙霏琳说,“我才不欺负你呢,我以德服人。”
好一个以德服人。
邵晨摸了摸脸,忽然想起来了,“我记得你给邹熙送过男士面霜,但你没给我送啊,所以我才被安西的风吹老了。”
孙霏琳一呆,问,“你怎么知道?”
邵晨道,“那天在电梯里看到你,你不是提着一个男士化妆品的袋子?等我走的时候,刚好邹熙下电梯,我看到他拿着,你倒是送礼送得坦坦荡荡。”
孙霏琳道,“我爸生病的时候,他来看望了一下,我那是回礼。”
邵晨说,“我也要。”
孙霏琳一脸无语问,“你会不会有点任性?”
邵晨说,“我不管。”
孙霏琳假装要摘戒指。
邵晨按住了,“这属于赖皮。”
孙霏琳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说,“我太累了,走不动了。”
邵晨说,“那不如今晚就住这里吧,我把我的房间给你睡,我睡客房。”
孙霏琳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
她尴尬笑说,“我好像还有那么点力气。”
邵晨道,“霏霏,我是真的想你留下来,但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送你回去。”
孙霏琳看着手上的订婚戒指,轻声说,“没有不愿意,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邵晨说,“我去找我的T恤。”
孙霏琳说,“没有内裤啊。”
邵晨说,“马上给你买,洗一洗烘一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