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我还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耿清固然有错,但错得更厉害是我。”
“我对你的心思从来都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早就杂糅进去了别的情感。”
“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想通过伤害你来警醒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错。”
安澜神色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岑嘉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想靠三言两语获得我的原谅吗?”
岑嘉年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不求你能原谅我,道歉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
安澜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可能原谅你的,对我来说,最好的补偿,就是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不想再和岑嘉年纠缠下去,安澜拉着任叶然离开了。
一路上,往常十分活跃的任叶然却变得异常沉默。
安澜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主动开口:
“学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任叶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啊,但这是你的私事,我在等你主动开口。”
“那万一我不想说呢,你就不好奇吗?”
任叶然爽朗一笑。
“不好奇啊,人都有秘密的,比起好奇,我更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听见任叶然的话,安澜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刚刚那个人是之前借住在我家的知青,也是。。。。。。我曾经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