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你心里装着安澜。”
“岑嘉年,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实际上一面对有关她的事情,平日里以理智自持的你总是会失去分寸。”
岑嘉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耿清紧紧抱住了岑嘉年的腰,情绪有些激动。
“嘉年,我真的害怕,我怕你会不顾世俗的眼光执意和安澜在一起,我怕你会丢下我不管不顾。”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工作,一起下乡,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不是吗,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呢?”
岑嘉年苦笑一声。
“感情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强求?”
“你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就是去伤害安澜,她还是个孩子,只是爱错了人,就遭受了这么多次的污蔑,还有亲近之人的怪罪。”
“我也有责任,让她痛苦的根源是我,是我没有当好这个长辈,没有引导好她,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耿清伸出手,抚上岑嘉年的脸。
“嘉年,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回城里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你照顾了安澜这么久,欠她父母的恩情早就还清了,况且她现在也长大了,有了独立的思想,也有了判断对错的能力。”
“她选择离开,那不就是她给出的回答吗?”
见岑嘉年低着头沉默不语,耿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嘉年,其实我们没有错的,我们只是。。。。。。”
岑嘉年抬起头,眼神十分冰冷。
“错了就是错了,我们都该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会向组织主动承认错误,放弃这次回城的名额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再谈回去吧。”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耿清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甘地嘶吼。
“岑嘉年,你不能那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