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我头痛缓解了些些许,颁布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祖宗洪业,统御万方,常思民为邦本,本固则邦宁。今岁时和顺,府库稍丰,宜推恩泽于兆民,以彰朝廷爱民之诚。
其一,轻赋缓刑:诸州郡田租,自今岁起减半征收,灾伤之处许据实奏免;民间逋欠旧赋,一概免除,不得追扰。刑狱务须宽简,非十恶大罪者,悉从轻议。
其二,劝课农桑:凡开垦荒田者,五年内免纳赋税;栽桑植棉满十亩者,赐“勤农牌”旌表;兴修水利有功者,地方官具名上奏,朕当亲赐爵赏。
其三,惠养黎元:鳏寡孤独及笃疾者,着有司每岁给米一石、布一匹;生育三子之家,蠲其父徭役三年,赐钱百贯以助养育。
尔有司当体朕心,实心任事,若有贪墨舞弊、阻挠德政者,必置之重典。布告天下,咸使知悉。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的不平之声少了许多,我勾起唇角,对于百姓来说,只要有利可图,再大的怨气也能平息。
至于这些个大臣,就更容易了,擢其一升职,内部自乱。
然后我让各地言官书写我的悔恨,自愿给崔氏一族优待,以告慰崔将军之灵。
前些日子还乱成一锅粥的局面,渐渐稳定住。
我倨傲一笑,古往今来,帝王之术罢了,也许这皇位就该我来做!
日子倒也平淡地过着,只是我的心中仍有一事不平。
“陛下!”小路子慌忙进来,被我一记眼神噤声。
“陛下恕罪,只是事态紧急,奴才顾不得了。”小路子激动一异常。
“何事?”我合上奏折,好以整暇地盯着他。
“陛下,岭南官员朱文显现长公主的踪迹了!”
“什么!”我蓦地起身,桌上的茶碗险些被我掀翻在地。
“陛下,据探子回报,在岭南一带现长公主踪迹,您看……?”
还未等他说完,我一阵风似的出去:“备马,立即前往岭南!”
走了两步,神思稍稍恢复了些许:“带上禁军尖锐部队跟我走!”
“是!”
一路上,我快马加鞭,引得身后灰尘飞溅。
听完探子的密报,我不自觉地勾唇一笑。打山匪,做彩瓷,杀恶绅,这倒是符合她一贯嫉恶如仇的个性。
只是她太有主见,不好掌控,若是好好待在我身边为我所用,该多好!
茂名郊外一处老窑,烟囱滚滚冒烟,周围倒是热闹非凡。
我叫人去叩门,半晌没有回应。
“十妹?出来一叙!”我的声音响起。
邱予初推开房门,站到院中,与我相对而立。
“五哥!好久不见!”邱予初淡然自若。
我闻言略略皱眉,邱予初没有叫我陛下。
“所有人退后五十米!”我一声令下,所有官兵退到旁边的树林中待命。
“十妹好手段,竟把我们耍得团团转。”我心中龃龉,嘲讽道。
“呵呵……五哥才是好手段,先捧杀再刻意亲近,让天下臣民唾骂我们,然后逼我不得不走这条路!”邱予初转头似乎在诉说一件家常事。
我神色一凛,轻笑一声:“十妹也是好手段,利用叶栖风将我引入崔府,然后紧闭府门,玩火自焚,以死明志,让天下臣民觉得是我逼死你。”
我语气渐冷,继续开口:“然后趁机散播我当年失误害了崔家四口之事和绞杀逆党的残忍手段,一时间元安全境对我口诛笔伐。”
邱予初挑眉一笑,反而质问:“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我面色狰狞,目露凶光,死死盯着邱予初,眸中尽是滔天怒火。
“怎么?现在记不得来时的路了?”邱予初唇角一勾,语气更加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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