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那和尚总去寻她,似是……辩经吧?”下人们也不大懂。
“那和尚现在……”
“现在就在一处呢。”
黎近江冷笑一声,心中怀疑登时拔到了顶峰。
这和尚!
有异!
黎近江转脸再看紫竹:“你去歇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紫竹委委屈屈地放下袖子。
黎近江发觉了异状:“你脖子怎么了?”
紫竹心头暗骂,那人下手也太狠了些,当即委屈之色更浓:“奴家也不知,许是邪祟作乱呢。”
黎近江拍了拍她的背:“好,我这便去让禅师来为你驱邪。回去等着吧。”
紫竹:“……”
那尼姑真坏事。
黎近江好不容易摆脱了紫竹,来到程念影的屋外,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人影。果然,那和尚也在。
黎近江心头的怀疑顿时坐实了一半。
——这和尚也下流得很,他亦觊觎小尼姑呢。
黎近江没有进门,他转身走开,沉下脸道:“去把那和尚的度牒收走。”
随从明白了黎近江的意思,连忙应了声。
入夜。
程念影的房门被叩响。
“上师,是我。”
程念影起身走过去将门拉开,便见到换了一身衣裳的黎近江。那衣衫上用金线绣了流云纹,程念影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让黎近江更多了两分把握。
“上师,我……”
“去躺下。”
黎近江愣了下,一时竟分不清到底谁更猴急。
他回神应了声:“好。”
然后面带笑容,走到程念影的睡榻前:“我先脱了衣裳?”
“嗯,脱吧。”
黎近江有些不得劲儿地扭了扭脖子。
没有那种调戏、强迫的快感。
他朝程念影看了一眼,少女微微弯腰,正在桌案前净手,水从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滑下……到底还是好看的。
黎近江抬手抽了衣带,脱了衣衫,一件接一件,而后背对着程念影趴下,低声道:“上师,来吧。”
程念影走近,伸手摸到他脖颈处。
她的手是那样柔软,肌肤滑腻,黎近江几乎是立刻心神一荡。
然后,然后他便没了知觉。
“该你了。”程念影退后半步。
太子从床后的帘帐外走出来,神情很是复杂:“打晕了?”
“嗯。”
“你是女人吗?”太子问。
程念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很是明显呀。
太子:“……”竟有些可爱。
太子走得更近:“你也未说,写经文是要在他身上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