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饭已经做好了…”嫂嫂做的饭那么好吃,他做的饭嫂嫂会不会不喜欢,这样想着,季临渊不由低下了头。
季临渊在想什么白玉不知道,但听到季临渊说饭已经做好了,不由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拍季临渊的肩。
这手刚抬起来,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我季临渊高,正准备收回手,却见季临渊已经弯下了腰来,白玉见状不由勾了勾嘴角。
伸手在季临渊的肩上拍了拍。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嘛,你怎么下厨了?”
说实话,对于这句话,白玉是相当的无感。
好似男人入了厨房就不是君子了一样。
“我下了厨房,嫂嫂觉得我就不是君子了吗?”季临渊闻言勾了勾嘴角看着白玉笑了。
“嫂嫂在家里辛苦了,临渊回来自然不能让嫂嫂再那么辛苦。”
季临渊的声音柔和,低沉,衬着那浅浅的笑,狭长明亮的双眼,白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她家小叔子,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看看那眉,那眼,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唇。
白玉定定的看着,最后落在那勾起的唇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好好看。
季临渊刚说完就看见白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正准备开口,就看见白玉的目光移开了。
不由松了口气,却不想她却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唇,咽口水,顿时,整个人都炸了,猛的转身,脚步凌乱的往厨房去了。
看着季临渊跌跌撞撞的背影,白玉回过神来,无奈的耸了耸肩。
她什么都没做好吗?
吃过饭后,季临渊在洗碗,白玉在火边坐了会儿,见他洗完了起身去了房间。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套衣服,和一匹月白色的绸布。
“临渊,我记得你只做了两身衣服,冬天了,换洗怕是不方便,我前断时间在家里没事给你做了身里衣。”
说着,看了眼手里的布匹:“至于衣服,你就自己做吧。”
对于做衣服这件事,白玉是忧桑的,分明原主那么会针线活儿,自己继承了她的记忆,却半点没有继承到原主的手艺。
她不会告诉他,外裳她折腾了好久,愣是不敢下手,连裁布都不敢下手,最后只好做身里衣了。
就是这里衣和这里的里衣也是不一样的。
季临渊闻言,看着白玉手里的布匹,月白色的,不是棉布而是绸布,一颗心仿佛被暖阳照着一般,同时却又歉疚的很。
嫂嫂连自己的衣服都没做,却给他买了这样好的布。思索间,他从白玉的手里将布和里衣接了过去。
“以后家里的衣服我来做吧。”想着白玉之前做衣服的样子,季临渊的心不由紧了紧,也不知道嫂嫂为了做这身里衣,手被扎成什么样了。
这样想着,季临渊拿着布匹的手动了动,想要看看白玉的手,但一想到自己嫂嫂的关系,那放在衣服上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
“天冷了,嫂嫂早点休息。”季临渊低低的说了一声,拿着布匹和衣服就回房间去了,房间里,季临渊一脸懵逼的拿着白玉给他做的里衣,半天有些缓不过神来。
一个圆圆的衣领,和一双衣袖,再无其他,连个纽扣,和系带都没有,怎么穿?
要不去问问,嫂嫂?季临渊想着,但到底没好意思,最后将里衣放下,却发现还有一件,伸手拿了起来,顿时,季临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不住的往脑门儿上冲去,脚上一片虚浮,整个人都有些发飘。
嫂嫂,竟然给他坐了这么亵裤。
这样想着,季临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将亵裤穿在身上。
莫名的,他觉得嫂嫂做的亵裤比他自己做的亵裤穿起来要叔父很多,目光下滑落在穿在身上的亵裤上,他发现,嫂嫂做的亵裤和自己做的不一样,好似多了一点布料,寒冷的冬天,此刻季临渊却仿佛感觉不到冷似得,浑身火热,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
“临渊睡了吗?”
白玉正准备睡了,却突然想起她做的里衣季临渊怕是不会穿,这样想着便来到了季临渊的房间。
正穿着亵裤的季临渊,听到白玉的敲门声整个人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嫂嫂,我没睡,你……”别进来。
季临渊的话没有说完,关着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季临渊顿时僵在当场。
白玉看着穿着亵裤的季临渊,一只手正拿着衣服在穿的季临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讪讪的看着季临渊尴尬的说道:“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你继续。”
说着,白玉慢动作的退出了方将。
一双眼睛却跟探照灯似得,不停的在季临渊的身上打量着,消瘦笔直的腿,白皙的胸膛,精致的锁骨,衬着胸前的一抹殷红,白玉只觉得嘴里的嘴里有些发干,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分明是个还未长开的少年,瘦弱的身姿却仿佛一颗挺拔的翠竹,消瘦却又坚韧。
好想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