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因为十年前其他宫损失惨重,一时之间後继无人没有了话语权。执刃联合长老院把羽宫的地位无形架高了许多。
长老院全权支持执刃和羽宫,後者又自己带头拔高了这些老头的地位。
这两方倒是默契地互惠互利,让现在的宫门人都觉得长老院的地位比各宫宫主都高了。把这些老头的心都养大了。
真以为人人都要跟那个执刃一样捧着他们呢?
全程都在用力吃瓜的宫紫商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卧槽,远徵弟弟你这麽虎的吗?对面的宫尚角仿佛真的睡着了,一副什麽都没听见的样子。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被宫远徵这番话和态度震惊到了,但细细想来又觉得他说的还真的没毛病。
对啊,人家宫远徵是徵宫的宫主,在场每个人嘴里吃的百草萃可都是出自他手的。换句话说在场所有人的命都捏在他一个人手里。
长老对他来说算个毛啊?长老不也要吃他的百草萃吗?他高兴还好,他不高兴,明天你这个长老就只能瘫床上喝汤了。
你还罚他,胆子真大。
所有人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月长老,想看看他会有什麽反应。却见月长老整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嗫嚅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真反驳不了,宫远徵不把他当回事他真拿他没办法。场面僵持了半天最後才想起来要找那个能治他的。
气得哆哆嗦嗦的月长老冲着宫尚角喊出声,“宫尚角!你还不管管他!”
然而宫尚角却依旧不动如山,用沉默表示他弟弟翅膀已经硬了,他管不了了,别cue他。
这下连雪长老也惊了,宫尚角可是最重礼节,对他们也一直尊敬有加的,如今是怎麽回事?
没有得到宫尚角回应的月长老脸更红了,尴尬到脚趾扣地,好像整个殿内只有他一个人成了小丑。
见此,宫鸿羽也不能再隐身,连忙出来打圆场,“月长老,只是小辈误会打架而已,哪里需要这麽严重的惩罚,让远徵在徵宫闭门思过几天,到时候再跟子羽解除误会便好。”
他此刻也不想别的,就想赶紧息事宁人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宫远徵就是个癫的。六亲不认,说翻脸就翻脸。
关键他还是个有真本事的癫子,弄出来的毒连百草萃也防不了,没看连金繁到现在都还躺着不能动弹呢。
看宫尚角明显是不想管的样子,万一真把他惹急了发起疯来,就他之前干出来的事,他是真怕他直接下毒把整个羽宫都给一锅端了。
到时候羽宫没了就没了,其他人又离不了徵宫的百草萃,还能真把宫远徵杀了不成?还不是得捏着鼻子把他原谅。
“那便如此吧。”花长老一锤定音,有些无语地看了月长老一眼。你说你没事找事做甚,惹谁不好惹宫远徵。真以为自己能拿捏他吗?
他一个徵宫宫主不给你面子你能奈他何,自己的命都握在人家手里,叨叨逼逼什麽,让你飘,尴尬了吧。
“呵呵……”宫远徵对着月长老冷笑了两声便转身大步往外走。行礼?不存在的,完全不给那些老头面子。
宫尚角也像是终于睡醒睁开了眼睛,对着长老们恭敬行礼,“远徵弟弟顽劣不堪,尚角回去会好好管教。”说完便也转身离开。
那你倒是管啊!月长老再次涨红了脸,无声的咆哮好像响彻了整个大殿。
“紫商告退!”宫紫商看没自己事了也赶紧跟在宫尚角身後一块走了。
出了长老院,三人汇合到一起,宫紫商对着宫远徵伸出大拇指,“远徵弟弟,你是这个!”
宫紫商是真服了,宫远徵竟然敢跟长老们硬杠,问题是他还杠赢了。果然还得是玩毒的,长老们都不敢得罪。
宫远徵只撇撇嘴当做回应,旁边的宫尚角抿了抿嘴笑了一下,他弟弟啊,现在是真的会不顾别人死活就发疯。
搁以前他必不可能任由弟弟这样对长老们无礼。但现在他无所谓,执刃他都不管了,谁还管长老,反正这些长老们除了又长又老也就只知道偏心眼了。
“不过你们跟羽宫到底咋啦,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怎麽还扯上青璇妹妹了?”
宫紫商表示这瓜她还没吃明白,前几天从下人嘴里得知宫子羽被宫远徵差点杀了她都以为是假消息呢。
还有刚刚小毒娃嘴里的未婚妻不用想就知道是青璇妹妹。宫子羽夺他的未婚妻?这应该不可能吧?
宫尚角便给她大致说了下事情经过。宫紫商听完对这执刃也是无语了,这打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她脸上了。
这执刃想得真美,虽然宫子羽可能是真不知道。不过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没毛病。
毕竟万一这事真成了,既得利益者也的确是宫子羽。
她都要羡慕了,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什麽都不用做,人家爹就自己替你谋划啥都捧到眼前来了。
哪像她那个爹,扔他儿子一个球就给她来一顿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