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个名字,也不土啊。
原来受伤的就只有她而已?
“那,弟弟叫铁蛋?”
“行啊。”
二娘随口答应。
儿子叫啥她不太在乎。
反正都说了贱名好养活。
“……那还是不了吧,我再好好想想。”
总感觉以后被这个弟弟知道是自己给取名叫铁蛋的,要轮死她。
实在是太难听了。
而且在村里,你喊一次铁蛋。
从老到小,不下十个回应的。
重名率实在是太高。
“二伯母,弟弟妹妹的脸好红哦……”
确实很红。
“刚出生就是这样子的,脸红的不行。不过过几天就长开了,你刚生出来也是这样。”
福丫:“……”
别说了,她甚至知道刚出生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个哥哥,指着她的脸说好丑。
快气死她了。
“快吃吧。”
慧娘把炒鸡酒端了进来。
然后把福丫从炕上扒拉起来。
“你别闹你二伯母。”
刚生完,哪有力气陪福丫玩?
二娘接过炒鸡酒,也不吃,看着慧娘。
很认真的对着慧娘说:“她的耳朵边也有一个梅花胎记。”
慧娘沉默了。
就知道。
叹了一口气。
“是啊,但这……”
“我的佳欣回来找我了,对么?”
福丫眨巴眨巴大眼睛,迷茫的看了看打哑谜的慧娘跟二娘。
啥意思呢?
她咋听不太懂?
这个家里有啥是她不知道的?
“不要这样想,佳欣跟……这个小的是不一样的。”
慧娘怕二娘又钻牛角尖,费力的掰开了又揉碎了跟她讲。
给人家讲的眼泪汪汪的。
“不要哭了,往前看。”
二娘擦了擦眼泪,点头。
只是那么熟悉的胎记,她实在是,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