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哭哭啼啼的又是怎么回事?”
思索不得解,他深吸口气,连忙传音询问。
道钟哪儿敢说什么。
被抽得一阵折返飞后,他也明白对自己来说,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了。
“无它,唯,唯感动耳。”
孔谋傻了:“你,你因何感动?”
“因为……”道钟哽咽半晌,“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啊……”孔谋直接给整得不会说话了,“这,这……”
孔谋两个这字,险些把道钟也干哭。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
道钟被和合堂历代先贤熏陶了无数岁月,一心只读圣贤书。
所以沈青云那半本论语,极对道钟胃口,继而才有了孟秋班满班典型的经典场面。
但人家圣贤从头到尾,没教过什么叫放假!
这都不说了……
“我甚至还差一点才算闭关结束啊!”
直接被嘴巴子抽醒了!
醒了就莫名其妙要共鸣!
还是共的放假的鸣!
“你糟蹋我也等我清醒过来啊……”
总结下来,道钟此刻的心理,大抵是这话。
所以孔谋俩这字,不仅给道钟一种知己感,也让它感觉……
“我,我应该是真不干净了。”
当然,虚无缥缈的嘴巴子,肯定还在周围虚空游荡。
道钟沉默少顷,又开始求生。
“从今年起,和合堂每年寒暑二假,每假三十五日……”
要换成之前,孔谋半点都不会犹豫,不过眼前这典型……
但凡琢磨一下,都令人毛骨悚然!
“和合堂,一年要放两次假……”
一次三十五日!
两次七十天!
一年的五分之一,就他娘过去了!
还是分开的七十天!
“也就是说,”孔谋喃喃道,“我可能小小闭个关,都要分上下两集?”
一个哆嗦,他清醒过来,心中一横,道揖开口。
“此事怕是……”
“咳,孔学正,”庞涓此刻开口了,“教育贵在实践嘛,既然道钟对这句话感受深刻,我们完全可以尝试一下,若不对,再纠正也未尝不可。”
我看你就是怂!
孔谋瞥了眼庞涓,犹豫少顷,看向刘祭酒。
可没等他开口,刘祭酒就笑眯眯道:“我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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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吴副祭酒大笑,“岂止可以,我觉得这一条,是冲着刘祭酒来的。”
刘祭酒乐道:“该说不说,我觉得假期是不是可以增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