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还不能走。”
说完,我转而看向盛晏庭身后的位置。
那站在最前面的秃顶男人,肯定是局长无疑。
“请问,郑医生的死因查清楚了吗?”
局长没说话。
是萧斯宇站出来说的。
“查清楚了,自杀,医生这个行业压力也蛮大的,欠了不少钱,觉着活不下去了。”
萧斯宇这样的说辞,我不信。
如果郑医生真的一心求死,他就不可能被沉驰威胁,更不可能求沉驰放他一马。
“这件事已经定案,有监控,还有郑医生遗言,虽然你是他的最后一位病人,可你是无辜的。”
萧斯宇说完,侧身让开通道,好让盛晏庭带我离开。
盛晏庭拍了拍我的后背,转而将我抱起来。
直至从警局走出来,我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
原来天色已黑。
漫天霓灯之下,我看到了一辆惹眼的粉色库里南。
上面坐着的美丽女人。
我不想细看,更不想窝在盛晏庭怀里。
“放我下来。”
我嗓音低低的。
盛晏庭只以为我害羞,将我放在地上。
一阵眩晕袭来。
我急忙靠在了一旁的路灯杆上。
算起来,我和沉驰去见郑医生的时候是早上九点。
一转眼,我已经在警局的小黑屋里待了十个小时,水米未尽,彼时早已经饿到虚脱。
即使是如此,我还是扭头追问,“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大概是见我一直不信。
最后是局长站出来,大声告诉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回家,一切早已经查得清清楚楚。
我:。。。。。。
方清柔的死,是意外,更是为情自杀。
郑医生的死,是意外,更是为债自杀。
一字之差,冥冥之中总感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