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抖擻神威,一槍砸下去,直接把對方戰馬的馬頭砸得個頭骨粉碎,還沒來得及嗯哼一聲就栽倒了下去,連同馬背上的室得俟斤也被甩下馬。
比比東覆上一槍,把室得俟斤給捅了個透心涼。
“大哥威武,大哥威武!”
哈巴狗歡喜得情不自禁,懸久的心終於落了地。
“小老弟,跟著哥混放一萬個心,沒人能動得了你。”
比比東揚了揚手中的大鐵槍,虎嘯一聲就殺進人群當中。
五千室得騎兵,死的死,傷的傷,不到半天就被屠戮殆盡。
一時間,整片草地全是戰死的屍體和失去主人的孤獨戰馬。
埋伏圍殲戰,大破敵軍,全勝!
“所有人,不要停留,直接衝進室得部的老巢,只許殺人放火,不可手下留情,度要快!”
張小五的命令很快就被傳達下去,一萬餘騎兵就如同山崩海嘯,黑壓壓的衝入室得部的駐地。
喊殺聲連連,到處是熊熊的大火,遍地屍體,血流成河,幾萬室得人幾乎被屠戮乾淨。
連續兩個部落被端,訊息很快就傳到奚族聯盟長阿會最的牙帳,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屠戮我的部落!”
“啪!”
一個瓷杯被摔得個稀巴爛。
此時此刻,阿會最的滔天怒火已經讓他幾近瘋狂,恨不得把靠近他的人給生吞活剝。
周圍的三個俟斤和幾十個部族小領被嚇得不敢靠前。
“你,過來!”
阿會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侍女,眼裡露出嗜血之色。
侍女畏於阿會最的虎威,只得顫顫巍巍走到他的面前。
頓時,阿會最伸出大手把這個侍女抓了過來,張起血盆大口,狠狠在她的脖子上咬出一個血洞。
一時間,血水如同噴泉一樣從侍女的傷口處噴薄而出。
喝過鮮血後的阿會最冷靜了下來,把已經死透的侍女丟到一邊,回到自己的大位坐下。
“我不管這支敵軍是何方神聖,我的要求就只有一個,把這群人宰了當軍糧,一個也不要給我放過!”
於是,阿會最動員所有能作戰的男人,只要是能騎馬射箭的,不管年齡有多小或有多老,全部集結在他的牙帳之下,共計六萬騎兵,浩浩蕩蕩朝東邊開進。
此時的張小五還不知道大量的敵軍已經在朝他們這邊過來,只是一路疾馳往西邊趕。
兩支軍隊相向而行,在相距離十里的時候,雙方的哨騎同時現了對方。
“截住他們,不能讓他們回去通風報信!”
一隊隋軍哨騎在隊長的指揮下,立即撲向對面的奚族哨騎。
奚族哨騎也不示弱,迎頭就衝了過來。
兩隊騎兵交錯而過,互有傷亡,但奚族騎兵丟下的屍體更多。
眼見不是對方對手,剩下的五十餘奚族騎兵調回馬頭就往回跑。
隋軍哨騎哪裡肯放,尾追奚族哨騎一路直追,又解決了二十多個奚族哨騎。
追過一個山頭後,隋軍哨騎隊長被眼前的場景驚出一身冷汗,密密麻麻、漫山遍野的騎兵正朝他們這邊過來!
“不好,回去報告給主人!”
隋軍騎兵立即散開,拼命往回撤。
“比比東,離木昆部還有多遠?”
“回主人,還有七十里地,今天一定能到達。”
“好,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哨騎隊長大喘著粗氣跑了過來。
“不好了主人,好多,好多敵軍!”
“好多敵軍?你說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