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瑩被張小五這一舉措給搞懵了,一時羞得手足無措。
“好了好了,你處理好就行,我累了,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張漢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眾人散去,各回各家。
當晚,張小五破天荒地來到喬瑩的房間,倒是房中的喬瑩被嚇了一跳。
“五,五郎......”
“還沒睡呀?額,我是來看看鐘兒的。”
喬瑩瞥了瞥牆邊的搖籃,小聲道“鍾兒睡得正香呢。”
說著,喬瑩要往搖籃那邊走,突然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細腰。
“既然睡著了,那該辦咱倆的事了!”
“五郎,我......”
張小五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抱起丟在床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爛,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身體。
雖然張小五沒有說什麼,但動作上已經表現出他的不滿,就像一頭狂的野獸。
折磨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喬瑩差點翻白眼昏死過去。
“欠你的都還給你了,以後這種爭風吃醋的事不要再讓我知道,要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名分、富貴我全都給你了,我的私事休要再幹涉我!”
說完,張小五拿起衣服就走了出來,要不是冷風把他吹疼,都忘記自己還光著身子呢。
此時的喬瑩已經全身無法動彈,太猛了,就像了狂的野牛,無數次讓她從地上飛昇到天堂,又從天堂掉到地上。
是很爽,但代價也很沉重,估計這兩天都下不了床了。
“我真的錯了嗎?追求富貴有什麼錯?如果說得到富貴就要做一個不完整的女人,那這富貴又有什麼意思......我也是一個女人,人間快樂事真有人能頂得住寂寞的嗎?”
帶著複雜的情緒,喬瑩兩邊的淚珠已經流淌成河,又望了望搖籃仍然在沉睡的兒子,頓時覺得值了。
話說回來,張小五對喬瑩還真沒什麼好感,與其他妻子相比,樣貌實在太普通了,已經吃慣山珍海味的他,對於糟糠之食還真難以下嚥。
在他眼裡,女人只是交易的工具而已,從來都是如此,哪裡還有什麼真感情。
無非都是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處飛,他敢打賭,只要他一但落魄,這些平時對他百般妖媚獻殷勤的妻子,都會離他而去。
男人最為依靠的,就是手中的拳頭!
勇者,從來都是孤獨的!
果然,自從這個件事之後,喬瑩似乎變了一個人,全身心思全在養護孩子身上,已經沒有心思跟其他的妹妹們去爭風吃醋了。
也許,將來能守住富貴的,就是靠這個兒子了。
大業十一年正月,楊廣在東都洛陽大會蠻夷。
然而,原先答應今年正月來朝貢的高元卻不見到來,這讓楊廣大感威望盡失。
此時的高元被圍困在大城山城裡叫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