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場上,周皇后和張皇后兩人。
“你要去到所有人的面前做一場演講?”張皇后疑惑。
陳樹的決定很大膽,其讓張皇后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對,就像是我給……”陳樹在心裡面思量了一陣,想到自己該如何與張皇后具體說明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對,其實我就是想給全國子民上朝!其實也不是全國子民,只是我會在很多很多人面前上朝,至少不再是侷限於那些文武百官,單單只是文武百官,那上朝也過於單調了,這不是我所想做得!我覺得既然我所管理的是全國百姓,我那應該給全國百姓上朝!”
及時這般,陳樹極力使用自己所能去形容自己要做的事情,但是從根本上來說,所說的這些還是過於抽象,這便使得張皇后雲裡霧裡。
“你是想向漢武帝學習,給全國百姓做一封罪已昭吧!”
罪已詔,這……
陳樹在大腦之中思考這個問題。罪己詔”是古代的帝王在朝廷出現問題、國家遭受天災、政權處於安危時,自省或檢討自己過失、過錯生的一種口諭或文書。它通常是在三種情況下出現一是君臣錯位,二是天災造成災難,三是政權危難之時。用意都是自責,只是情節輕重有別。
“確實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還只是一部分!”
張皇后答道“隨你吧,你終究是長大了,也二十了,你哥哥在你這個年紀也早已經在朝政上獨當一面,我本來就不應該干政,周皇后也是,你才是皇室裡的男人,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吧!”
陳樹有些驚然,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就這麼統一了,這倒是讓陳樹很是以外,不再陳樹所想之內。
不過經歷了少許的拉扯,張皇后最終同意了。
這些時間自陳樹生病以後,張皇后自己也做了反思,或許是自己對朱由檢過於嚴苛了,才會鬥志了他如此極端,實際這是遠遠不應該的事情。
張皇后一直希望管輸朱由檢,自是不希望朱由檢過於浪蕩,以至於最後如果做了一個昏君,若是步入了朱由校的後塵,她的內心自是不好的。
這樣,這件事情是以陳樹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順利進行下來。
……
接下來,陳樹著手去做自己的事情。
依舊是那樣,混亂。
就像是之前他也是如此,每當自己那般振奮起來想要去做好,重新開始的時候,一切又開始混亂起來。
陳樹搖頭嘆氣,可是他是在不願意重新進入一個惡性玄幻,這一次是一個開始,一個真切的開始。
“我現在就是要一步一步將自己的事情做好,無論這是真的假的,虛的實的,我都要去做好他,我要做自己的英雄,要做自己的蓋世英雄”
先從小事情做起,就像海子詩歌裡所寫的那樣,開始餵馬劈柴,做哪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先跑步,再調養氣息,重新潤脈入氣。
這樣幾天以後,不僅僅是從內心上陳樹覺得自己生了變化,從外表上好好拾到以後他也看起來不再是那麼頹廢了!
……
對於通感,陳樹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他猜料這個東西無非就是這個世界獨屬於陳樹的bug。
這個世界就是自己的臆想,如此荒誕,有一個這樣的bug倒是也並不讓人十分生奇。
所以自然地認同了這種能力,在平心靜氣以後陳樹能夠更好地利用這個能力。
“我們是一個人,我們沒有什麼不同!”
陳樹這麼說著,他在自己的腦海裡搜尋,不一會兒便又與王安通感。
這個傢伙正在自己的位子上,無聊地扣著鼻子,思量著下一步他要怎麼做才好。
現在的王安所組成的南國已經跨越了諸多省份,而這個地界的進步看起來如同是現代的一些小縣城。
距離上次去現代縣已經是半年有餘,以前的很多木房變成了水泥房,而且貼身跟隨著王安身邊的那些警衛隊什麼的,所配的都是統一的槍。
還有便是電廠已經徹底投入了使用,王安的培養之下,南國出現了第一個科學研究所。
……
“進步倒是很快!”陳樹汗然。如果王安不是希望將這個世界變成像三體那樣,一個人控制所有人,想來他和王安其實是可以合作的,現在卻必然要走向對抗。
……
陳凡那邊,陳凡的實力已經遠遠過了從前,也已經達到了金丹期末期。
而武志強在進入到劉長青這裡後,三個月內倒是老實,沒有作妖。
只是所謂的魔尊重天兵沒有來。也正是因為如此劉長青不解。
“這魔尊重天怎又不來了!真是讓人費解!這天機真實有些意思!”
陳凡思量了一會兒“或許天機自有他的安排吧!”
劉長青言道“不,我知道了,是這魔尊重天在作妖呢!我們還是需要進一步加強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