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事情進一步展，陳樹直接拉著陳凡就往外面走。
他可不希望陳凡心慈手軟。
陳凡卻道“你不攔我，我也不會原諒他的，其實沒必要的！”
陳凡一臉懵逼，不明覺厲，只是道“我怎麼原諒他，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情！”
陳凡現在很讚許陳凡的行為，老實說這樣的陳凡才算是真正像他，如他一般。
但是有說實話來講，現在的陳樹很煩惱，離開九仙山之前他重新回看了九仙山一面。
這是一座矗立在南方高山之巔上的山峰，遠遠看過去還真算是有那麼一回事，但也僅僅是有而已。
陳凡踏出九仙門的時候，內心有點慌亂，也不知道自己做這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說實話，每每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惶恐。
對於未知的惶恐。
曾經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寓言故事，說得是一個人上山砍柴，觀看他人對弈，等棋局結束以後，那人忽然現自己手中的斧頭已經爛掉，等他下山他才知道剛才的一瞬，剛才觀看他人對弈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那麼長的時間。
現在陳樹有這種擔憂。
好吧，他總是在某事某刻回去瞎想，想著自己這一切會不會是一場夢，想著自己會不會如那個上山砍柴的人一樣，其實不如九仙山只是不如了一個巨大的夢境，等下山的時候一切安好。
他甚至想來，下山的時候一切就回到了自己當年高中心中萌的一個念頭，那個念頭就是上山出家，或許這只是當時自己的一個念想，當年自己就是這麼做了。
現在只是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家裡，家裡有父親，有母親，雖然父親依舊古板，雖然母親依舊暴脾氣，但是總好過現在自己一個人生活，總好過孤獨永恆。
陳凡無比想念他們，想念自己的家人。
於是在離開的路上，陳樹不由得睹目思人，看著眼前的陳小舞。
他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
“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嗎？”陳樹問道。
陳小舞疑惑“當然是了，哥哥，你不記得我們的過去嗎？”
錯亂，還是錯亂！
陳樹懷疑自己過去是否當真有過這個妹妹。
比這個更錯亂的是自己的腦中那個聲音猛然想起來，是改造大明系統。
這些天他一直壓制著這個大明系統，每每這個系統想要出聲的時候，陳樹總是道‘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我才是你的宿主，你呢只是我的系統而已，你要搞清楚誰是主人，誰是系統啊！’
大明改造系統道“現在主人已經下山了，是不是準備對大明進行一番改造？”
陳樹點頭，又跟陳小舞說話“真的，我很多時候都覺得這是一場夢，太不真實了！分不清真實和夢境的邊界，夢境有時候比真實更真實，而現實則又相對比夢境來說更加虛幻，這當真有意思！”
陳樹說道。
陳小舞聽著，只是在一邊作出樣子點頭“嗯嗯！哥哥說得都對！”
御劍飛行了一陣，也好沒有飛出九仙山的雲霧繚繞，索性陳樹索性停下來，不走了！坐在山崖的石頭之上，眺望。
“九仙山其實也就那樣吧！也真是一個有趣的地方，我一直以為修仙是一個多麼高階的事情，以前剛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惶恐呢，現在離開了，現在經歷了才現這所謂修仙其實也擺脫不了人的七情六慾，也許只要登入仙界，修入仙道，才能夠真正白兔紅塵滾滾吧！”
……
在陳樹離開以後，陳凡在路上又遇見了武志強。
本以為武志強這一次會作罷，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一次見到陳凡又是撲通跪下，還是當著幾名修士的面上。
“陳凡，你就原諒我吧！我知道之前一直是我做得不對！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好嘛？”
陳凡沒來得及拒絕，武志強直接磕頭都用上了，腦袋硬生生磕在石頭上，又是滲出不少的血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