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認識他,就是他讓人搶走了我家的田地,還派人打死了我的父母,是他!就是他!”說到這裡,刀疤少年情緒激動,說著就站起來,言辭激烈
“狗官,你也有今天,我問你,你記不記得,記不記得你讓人在我臉上給畫出來的這個口子,就是你!”
刀疤少年指著自己臉上的疤痕道。
他尤為憤怒。其下的手下同樣義憤填膺,指著縣令一同罵著。
縣令此時已經不敢抬頭,眼下連刀疤少年已經出來,這麼多人出來他定然是逃脫不了罪名。
索性縣令直接磕頭,將腦袋種種砸在地板上,求饒道“陛下,陛下我當真是一時糊塗,當時我也是……”
縣令完全想不出來由。
“怎麼了?無從辯解?想不出來原有了?想不出來算了,就這一個罪名我已經可以叛你一個秋後問斬。”
縣令嚥了咽口水,他做縣令這麼些時間,腦子之中嗡嗡作響,偶然想起來判案不僅僅需要人證還需要物證。
想到什麼變說什麼,何況是這種情況,他猶如溺死的人拼命地抓住救命的稻草
“陛下,陳想說的是就僅僅只有人證,沒有物證也是白搭啊!咱們判案要的是一個證據確鑿!”
陳樹笑了
“好!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只會渾水摸魚的縣令,沒想到那倒是在臨死之前想起來自己的專業,想起來判案還要講究一個認證五證俱全,那我就滿足你!”
他又揮了揮手,後面又進來一人,是縣令的夫人。縣令十分驚詫,他到底是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的夫人會來到此處。
“夫人,你怎麼來了?”
縣令夫人沒有理他,見到皇上自是客氣地恭敬。
“陛下,臣妾這裡有縣令貪贓枉法,有其殺人放火,欺壓百姓的罪證。”縣令夫人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一大疊的地契以及一大堆對於縣令的訴狀,“陛下,這裡是他強搶百姓田地的地契,還有這裡是百姓對於縣令的訴狀,平時這些均被縣令攔截,但是又被臣妾找來了。”
頓了頓,見著縣令她更加決絕
“陛下,還有一些是這些年來縣令搜刮民脂民膏的銀兩,在縣令府內左起第三個房間的暗閣內,陛下,可以現在就派人過去。”
夫人一說,縣令身上不禁抖擻起來“陛下,你可不要聽這個妖婦所胡言啊!千萬不要,她定然是要誣陷於我!”
縣令也忽然暴走,怒道“為什麼要妖婦你要誣陷我!為什麼!?”
縣令夫人笑然“誣陷你,我可沒有,但是你要問我為什麼要舉證你,那我只能說既然你對我無情,我也不需要對你有義!”
見到自己夫人來
縣令直接啞然,嘴上結巴道“陛下,不要信他胡言,她定然是在汙衊我,她是在汙衊我啊!是在誹謗我啊,我要告你誹謗我啊!”
陳樹差點笑出聲來,四處一陣子的沉默,直接將歇斯底里喊著冤枉的縣令給整的不會了。
也是如此,縣令方才意識到今天自己徹底栽了,到底是死到臨頭,“陛下!既然如此,陳知罪,但是臣想說,那些錢臣一分錢都沒敢花啊!”
“呵呵,真的假的,你若是沒花,你平時花天酒地的錢哪裡來的,還有朕看你的小別也倒是豪華,這又是從哪裡來的?”陳樹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