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下班。
走在下班的路上，諸位群臣依舊覺得兩股戰戰，灼熱的太陽當空照，身上卻寒得狠。
周延儒和錢謙益走在一塊，兩個人忽然覺得有些形單影隻，畢竟他們曾經的鐵三角，現在就剩兩人。
來的時候好好的，回去的時候少了一個人。
在皇宮至皇宮門口很長的一段距離，原本這段距離正是他們嘮嗑的常用時間，現在一路上無話。
許久沒有說話，等出了皇宮，見著周圍沒人，周延儒方才小聲私語起來
“這皇帝當真是厲害，我本以為今日他要剷除魏忠賢，沒想到……”
“沒想到他給我們來了三百六十度大反轉，居然放了魏忠賢。”錢謙益接著道。
周延儒抹了一把臉，將自己從方才的震驚之中清醒起來，喃喃道“皇上這是什麼？這是讓閹黨和我們東林黨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什麼時候，陛下這麼厲害了。我們反倒是被玩得團團轉。”
錢謙益這感嘆道“哎，別說了，以前我們都希望陛下做個明君，勤政的明君，天天上朝，現在我我反過來想想，陛下還是做個昏君的好。”
……
除卻群臣
錦衣衛四大高手也在此時討論起來。
封於修憤憤然“我看皇上還是一個昏君，魏忠賢這麼一個貪官，一個佞臣，不殺他，反而抱著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態度，這都是哪跟哪？這完全就是昏君所為。”
徐長年搭著封於修的肩膀，表達了同樣的看法“我們抓了一個劉戶，繡春刀昨晚上就磨好了，還以為今天會有一個大仗，沒想到刀都磨好了，就來個這個？”
劉若反應過來，他道“其實我以為陛下這麼做有他的道理。朝堂之上又不是簡單的江湖廝殺。不可能隨便去做決定的。而且若真的陛下要誅殺魏忠賢，魏忠賢反應過來，那前四前五的兩名高手出來，我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封於修隨之繼續埋怨“這陛下到底是賣著什麼藥？”
抱怨著，他轉頭詢問三人“兄弟們，我們準備了這麼久，都說魏忠賢背後有排名前四的江湖高手，那你們見過他嗎？”
沈煉在一旁沉默不語，幾人看向沈煉，其實四人之中，沈煉是唯一見過所為前四和前五高手的人。
“沈煉？你見過他嗎？”
沈煉眼睛轉動，耳朵肌肉隨之抽動，他頗是謹慎地看了看四周，偌大的皇宮，在這紅牆之上，高樓林立中，隱隱有什麼力量在波動。
幾人隨之謹慎向四周看去，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你看到啥了？”
封於修頂著太陽睜大眼睛細看。
“什麼也沒看到。我只是脖子有點痛，伸一伸。”
沈煉簡練地回答。
“c，你是耍我們呢！我的眼睛！”
封於修一掌拍在沈煉肩上。
此時於高樓之上的黑影蠢蠢而動，只是凌波在空中踏上幾步，就在幾人視線死角飛了過去。
……
回到屬於自己的丹房，朱由檢一直覺得自己的頭痛，精神難以集中。在運轉了體內的力量以後，方才穩住了一些。
“系統，王恭廠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
朱由檢說道。按照一般情況，他查清了真相，這個系統也應該是智慧進行識別，然後放獎勵。可是這一次沒有。
“對不起，您並沒有探清王恭廠真相哦。”
系統隨和道。
朱由檢有些奇怪，接著道；
“王恭廠不是魏忠賢所為嗎？”
“不是？”
“王恭廠爆炸不是魏忠賢的侄子劉戶和溫體仁所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