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少年提著酒與幾人在那邊酒杯交錯,就這個樣子看起來頗是灑脫。
陳樹算是看出來這位刀疤少年真實情況。
他不是一個男的,而是一個女的。
女扮男裝的傢伙。
……
陳樹自在西湖邊上游走,沿著西湖的堤岸不斷向周邊走著,在這堤岸的四周一直延伸出去。
春天的時候,西湖邊上的綠色更是深厚,西湖的水也更加盪漾出一種春感。
此情此情,陳樹當真是想像古代那些大詩人一樣,即興吟詩一可惜的是陳樹對於古詩半點不同,到底只能夠想出那些尋常的句子來。
唯有蘇軾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一直在嘴邊唸叨。
西湖,是很多文人墨客的聖地,陳樹思索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這個時候,忽然刀疤少年從後面一個猛子抱上了陳樹,她且時緊緊貼著陳樹,隨後道
“皇上你怎麼了,一起喝酒啊!”
刀疤少年嘴角微微揚起,一些喝下肚子的酒水不受控制的自主流下來。
刀疤少年將酒水擦了擦,豪爽笑道“皇上你怎麼了?你不喝酒啊?我聽你的那幾位說得,他說你滴酒不沾。”
“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你不喝酒,你還能夠算是男人嗎?”
陳樹沒有回答他,看著刀疤少年這幅模樣,若是他以愛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定然覺得沒什麼。
可是刀疤少年是一個女的,且說是當代花木蘭,就那裝出來的樣子,故意在這裡裝出一股男人味,就這樣的味道讓陳樹砍來頗是有些可愛。
“雌雄傍低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陳樹自顧自走著,念著一句。
“你什麼意思啊?這是啥?”
刀疤少年沒有讀過書,對於這些文字自然並沒有多少深刻的理解。
“我的意思是令郎的胸大肌為何如此達!”
陳樹笑著調侃道。
刀疤少年方才主義到自己的胸脯,這一塊她有很好的裹著,想來是很少有人能夠察覺的。
可是陳樹就察覺了,陳樹笑意盎然“胸大肌達!不錯!”
刀疤少年不知道是裝醉亦或者是如何,她深情緊張,看起來有像是完全不明白陳樹意思一般
“你說的啥啊!我這胸大肌都是練的,你天天盯著一個男人的胸看,你是不是變態啊!你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