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終究還是鬧大了,連吵帶鬧最後鬧到了易廣州的面前。
早上還要上朝,本來就睡不踏實,半夜又被吵醒,易廣州滿目赤紅,煩躁至極,看誰都一副兇戾的眼神。
周蘭哭道“老爺,妾身是管不了易流蘇啦,她私通男人,又持刀傷人,這等蠻橫行徑,簡直就是土匪!”
易廣州揉揉太陽穴,掃了一眼房內的眾人,頭大如鬥。
周蘭在丫鬟攙扶下坐著,蘇流在另一頭翹著二郎腿,地上還有一個滿身血汙的昏迷男人……另有侍衛多人,有盯著地上男人的,有盯著蘇流的,場面一片混亂。
“先給此人止血。”易廣州蹙起眉頭,總不能讓人死在他的房裡。
周蘭道“此人玷汙我們府小姐的名聲,死有餘辜。”
蘇流挑眉笑道“夫人不肯給他醫治,是想讓他失血過多而死,殺人滅口嗎?”
周蘭氣到手指都顫抖了“殺人的是你,現在潑髒水給我,好賴話都讓你說了,你還講不講理!”
“一碼歸一碼,他誣衊我名聲,我砍他有什麼問題?”蘇流不緊不慢道,“砍歸砍,該治還是要治的。”
周蘭“你……”
易廣州一拍桌子“都閉嘴!”
周蘭不甘願的閉上嘴,但心底仍是愜意的,畢竟她是易廣州的正室夫人,相比於妾室出身又聲名狼藉的易流蘇,老爺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易廣州“給他醫治,把人弄醒!”
立即又有人去找大夫,來回之間,易雲雅也聞聲趕來。
一看滿地的血漬,她小臉蒼白“爹孃,姐姐,到底生了什麼?”
蘇流笑意盈盈“你不知道生了什麼?”
易雲雅無辜道“姐姐,我怎會知道?今夜困的早,天沒黑透我就已經睡了。”
“喔。”
蘇流只淡淡一笑,笑容自有一方風流,她笑的那麼從容鎮定,倒讓易雲雅有些不安寧了。
給男人止了血,人參吊命,大夫又拿一盆冷水潑過去,把他潑醒。
男人醒過來,看到滿屋子的人,下意識想翻身起來逃走,但雙腿一動,劇烈的疼痛傳來,讓他立即又趴在地上!
易雲雅蹙眉“此人面目猥瑣,長相兇惡,我們還是躲遠一點,說不定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什麼事”那三個字被她加重了語氣,利劍一般,射向男人……
男人聽出她的弦外之音,臉色一灰,彷彿認命般癱倒在地。
易廣州嫌惡的看著,沉聲道“你到底是誰,半夜出現在亭芳小築做什麼?”
男人垂著頭,低聲道“小人叫二毛,與大小姐早就相識,今晚是她約小的在亭芳小築見面……”
話未說完,空氣驟然低沉如凝結,狠厲的視線猶如實質,盯得他後背汗毛全部豎起!
顧寒錦不知何時也到了蘇流身後,恰好聽到二毛這句話,凌厲的的視線便掃了過去。
他的女人,會看上這的齷齪貨?簡直在侮辱他的審美!
蘇流不緊不慢道“既然是我約你,那為何你與易雲雅的丫鬟廝混起來?”
二毛忙道“小的不知道!大概是大小姐她……她的計策!”
“我的什麼計策?”蘇流倒想看看這個二毛怎麼說。
二毛眼珠直轉,他也不傻,三下兩下就猜到蘇流早就現了他的計謀,便顛倒黑白“大小姐想甩了我,就想方設法騙了二小姐的丫鬟過來,好以此為由打走小的!”
蘇流冷笑“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和她早就廝混在一起,借我的住處幽會呢?”
二毛急了“小的根本不認識小素!”
“不認識?”蘇流明眸如月,笑容英朗,“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他叫小素?”
二毛啞然“我……我胡說的……我以前見過二小姐,聽她叫的!”
“到底是胡說還是聽二小姐叫的?你既然與我有私情,那聽我提起過她叫小素也正常,難道不是從我口中聽到的?”
二毛已經糊塗了,儼然不知道說多錯多,一聽蘇流這麼引導,就迫不及待的點頭“對對,是大小姐提過的!”
“胡說!”蘇流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我與易雲雅不和,又剛剛搬回來,怎麼可能認識她的丫鬟?你滿嘴胡言亂語,到底是聽誰的差遣來陷害我?”
二毛死咬著不放“大小姐,你回到易府,就想翻臉不認人嗎?”
蘇流氣笑了,這個泥垢裡的混賬,想把她也拖下水,哪那麼容易!
“二毛,你如果老老實實交代,或許我還能保一保你的家人,指使你的人能拿你的家人威脅你,自然也會殺了他們滅口!”
周蘭突然道“要證明流蘇是不是被陷害的,倒也簡單。”
眾人刷的轉頭看她。
易廣州早被吵的頭痛不已,也忙抓住她的手“夫人,有何辦法?”
周蘭瞥了一眼蘇流“看看流蘇手上的守宮砂還在不在,不就明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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