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心心底冒起一股不妙的感覺,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伸手將頭別在耳邊,露出白皙的臉頰來道“換人。”
對川嘯,她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他一難過,她渾身也跟著酸酸澀澀。
“袁缺以前在會所也幹過,就是公子哥們看上誰,交流下,交換交換,這些人大多數是交際花,倒也沒什麼大不了。”沈巖聳了聳肩,倒也並不大驚小怪。
“交際花?”
蘇錦心心臟都顫了起來,手指扣著桌子死死盯著川嘯,猛然站起身來幸川嘯那桌走去。
沈巖見狀連忙跟上,不知道這姑奶奶又要幹嘛。
川晚晚抓著川嘯的手指撫了撫,一根根摸過去,眯著眼睛笑道“你手生得很漂亮,臉嘛,應該也生得不難看。”
“謝謝。”川嘯強忍著被摸的難受,面具下的臉依舊彬彬有禮,聲音透著疏淡清冷。
就在川晚晚調戲下撿來的男人時,就聽頭頂傳來清脆悅耳的女聲。
“請問,我可以在這裡坐下麼?”
蘇錦心微微蹙眉,沒搞懂規則,詢問性的望了眼沈巖。
沈巖一個頭兩個大,湊過去以法式禮節吻了下川晚晚的臉頰,禮節性伸手笑道“這位小姐,願意跟我跳支舞麼?”
川晚晚掩唇一笑,將手擱在沈巖手上,輕聲嘆道“倒是,有點意思。”
女人,到底還是有情調的男人。
等川晚晚離開後,蘇錦心坐在川嘯旁邊,川嘯微微一笑給蘇錦心倒了杯紅酒,“喝一杯?”
“當然得喝一杯。”蘇錦心面色凝重抿了口酒,旋即湊過去在他耳邊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到底,誰帶川嘯來的?
川嘯言笑晏晏望了一眼陌生女人“尋歡作樂。”
蘇錦心握著酒杯緊了緊,到底沒說出自己身份,眉宇皺了皺,掃了一眼場上,沒看到餘燃的身影。
難道,不是餘燃將川嘯扔進來的?
“小姐,跳支舞麼?”川嘯瞧著陌生女人,唇角微勾,眼底卻沒什麼興致。
蘇錦心深深的望了一眼川嘯,眼底閃過幾絲陰霾,“我們在這裡坐著就好。”
川嘯抿了抿唇,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沉默了下終究沒再勉強自己說話。
在獨酌了一會兒後,就有人前來攀談。
“小姐,跳支舞麼?”
蘇錦心抬眸瞥了一眼來人,臉上帶著銀色的精緻面具,身上穿著手工定製的西裝,剪裁得十分合身,她眯了眯眼睛笑道“不好意思,我有舞伴了。”
要是記得不錯,這人該是沈巖說的燕溯。
不好惹。
燕溯斂眉,持著高腳杯望著川嘯道“那,這位先生願意跟我換一換女伴麼?”
事實上,老遠他就看到沈巖帶著這女人前來,方才,還將她換給了這個男人。
近來,有傳訊息說沈巖獨寵一個女人,甚至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不可否認,他有些興趣。
被拒絕倒似乎在情理之中,他並不著急。
川嘯沉默了一下,“不好意思,要讓您失望了。”
被駁了面子,燕溯眼底流過幾絲不悅,倏爾笑道“不能忍痛割愛麼?”
這感覺倒是新奇,在場的,除卻慕子凡外,他還沒誰敢拒絕他呢。
蘇錦心單手拖著下巴,瞧著是誓不罷休,勾唇笑道“既然是要換,這位先生也得拿出點誠意啊。”
燕溯笑了笑,“五十萬,小姐願意交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