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閻王,慕判官,誰也別惹。
轉而說說慕家老爺子慕厲勤,八十高齡,下肢癱瘓每每需坐輪椅方能出行,不過精神頭十足。
早年馳騁商場頗有手段,帶出來的幾個兒子雖說不太成器,待出了個慕宜修,慕厲勤擺擺手就將事物一件件交付,轉而研究花草古董,不到萬不得已,幾乎不理會手下公司的事兒。
生辰宴的酒店定在慕家旗下的德菲爾酒店,哥特式的建築儼然將這座酒店打造的似一座城堡,不斷吸引著人往裡面走。
一輛紅色騷包的法拉利豁然停在門口,關嘯推開車門,身著一襲酒紅色定製外套,阿瑪尼新款,脖子上掛著條金鍊子,歪著頭瞥了眼高聳的建築,懶懶的將車門關了。
繼而拉開後座車門,瞥見裡面眉頭微微一皺的白澄,伸手道“到了,下車吧。”
之前對他還愛理不理,掐斷了他不知多少次電話,竟然還敢偷偷籤戲合同,所幸是現得早,伯父伯母將她關了幾天,雖說依舊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到底乖了不少。
白澄猶豫了下,忍著噁心伸手握住他的手下了車。
關嘯這才稍稍滿意,垂眸像是看貨物似的,心裡充滿著奇異的驕傲感道“挽著吧……”
再難馴服的獵物,終究是有弱點。
就算高傲似孔雀的白澄,也得認清楚現實。
她這輩子都逃不脫關家的掌控,這一生都別想飛出他的手掌心。
白澄瞥了眼他的胳膊,抿了抿唇,心底一陣陣翻湧著噁心,腦子裡充斥著關嘯充滿侮辱性的話,伸手挽住他的手,冷靜道“走吧。”
你演戲能做什麼?當個戲子!?
白澄,你生下來就是我關嘯的媳婦兒,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你早晚都是我的,再犟有什麼用?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啊,演戲你不就圖那點兒錢麼?十萬百萬千萬?我可以給你啊!
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字字句句踐踏她的尊嚴,將她所有的努力踩碎。
關嘯踩著輕快的步子剛要進酒店,身邊便有人低呼了一聲,“簫河來了!簫河來了!”
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轉過頭便見簫河正挽著個女人款款從階梯下走上來,那女人身著一襲深白吊帶禮服,V領勾勒出白皙的蝴蝶骨,裙子上層層白紗流線型的設計露出一長的腿。
她走路時,捂著胸口,時不時與簫河對視一笑,笑得極甜,就像是盛放的玫瑰花,散著嬌豔勾人的氣息。
莊芮涵?他才幾天不見,竟然還勾搭上了簫河。
關嘯轉身,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莊芮涵,流氓的吹了口哨,衝簫河勾唇笑道“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簫河簫公子麼?”
簫河微微頷,並不想理會他。
莊芮涵抿唇,落落大方道“關少好。”
上次酒會關嘯失蹤後,她索性將目標定在簫河身上,關嘯雖多番打電話相邀,她委婉推拒,言辭婉轉。
每次見面,關嘯都趁機揩油,她巧妙躲了不少次。
“莊小姐,”關嘯細細將莊芮涵打量了一番,只覺她比上次越亮眼,閃耀著一種嫵媚又醉人的氣息,他斜唇一笑,伸手道“好久不見。”
白澄蹙了蹙眉,沒說話。
“好久不見。”莊芮涵伸手握住,臉上帶著禮節性的笑意。
關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笑意深了深。
他都沒得手的東西,還輪不到簫河來跟他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