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薇薇,薇薇怎麼了?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志斌看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陳婷薇後,驚慌的大叫道。
在他眼裡,陳婷薇可是比仙女還要仙女的人物,無論是罵人還是抽他嘴巴子,那姿態都是萬分迷人的。
而現在,怎麼會是這麼一副失魂落魄,披頭散的鬼樣子?
“傻孩子,這都是為了你啊!只要你滴血給她做藥引子,這病就好了!”王夫人嘆了一口氣道。
剛才陳婷薇狂的樣子,可真是嚇人啊!她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看了都有些心疼!更別說是她的生母陳太太了!
“好!只要能救好她,放多少血我都願意!”
王志斌堅定的說道,像極了為所愛之人赴滔倒火,在所不辭,視死如歸的堅貞模樣。
“阿彌陀佛!小王施主真是大善之人啊!師弟,還不快快動手?”胖和尚雙手合十,用眼神暗示道。
“好!我這就佈陣做法,為陳小姐驅邪治療惡疾!”
瘦道士收到他的眼神暗示後,立刻取出一張符紙,隔空畫了幾下,便大步走到王志斌身前,拿起他的手掌凌空一割,只見中指腹被劃出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快的滴落在黃色的符紙上。
大約收集了七八滴血,瘦道士才拿走符紙,口裡又唸唸有詞地使其凌空飛起,然後用右手一指,符紙猛地在半空中燃燒起來。
他立刻拿起桌上的碗,倒了一碗溫水在裡面,並在水面上畫起隱形符咒,最後把即將化為灰燼的符紙引到碗裡,讓其融化在溫水中。
“………”
王志斌把受傷的手指放進嘴裡含著,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又扭頭去看躺在床上的陳婷薇,飢渴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絲邪惡。
好在之前陳太太給女兒換上了一套粉色的長衣長褲,不然的話,這些個老色魔早就流鼻血了!
“陳太太,請把陳小姐扶起來,貧道好把這碗符水餵給她喝下。”
瘦道士端起符水走到床前,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
陳太太此刻已六神無主,本能的抱緊女兒,死命地搖著頭。
陳婷薇雖然不能動彈,但意識還算清醒,只能死死抓緊母親的手臂,做著無聲的反抗。
淚水,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滑落,她的眼神裡盡是恐懼和絕望,彷彿在問他們為何不讓蔣少天過來,而且是讓這群討厭的人過來看自己的醜態!
“陳太太,你這樣做會害死陳小姐的……”瘦道士語氣陰冷的說道。
“既然這碗血符水的功效這麼厲害,道長為何自己不喝?”
蔣少天突然出現在臥室門口,打斷他的話道。
一聽到他的聲音,陳婷薇就有了感覺,指甲甚至掐進了母親的皮肉裡。
“蔣施主,你為何去而復還,還口出狂言阻攔我師弟驅邪救人?”胖和尚擋在他面前,目露兇光道。
“我一直在外面等你們啊!你們人不來齊的話,我怎麼揭開你們醜陋的面具呢?”
蔣少天冷笑一聲,推開胖和尚就走了進去,隨即彈出一根金針,“當”地一聲就把瘦道士手中的碗給打落在地。
“放肆!竟敢用藥王針偷襲貧道!”瘦道士見手中的碗被他突然襲擊打翻在地,轉身怒吼道。
說罷,就祭起飛劍朝蔣少天劈頭蓋臉的刺了過去。
只見那飛劍瞬間變幻成數把長劍,並殺氣騰騰地飛向蔣少天,刺向他的命門。
“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你祖師爺面前逞能?”
蔣少天催動真氣,將一圈藍色的光芒籠罩在周身,當飛劍刺向他時,均被藍光擋在了外面,無論怎麼刺殺,都衝不破那道藍光。
“砰砰砰”
飛劍刺在光暈上出了“叮叮噹噹”的金屬聲,並且火光四濺,嚇得室內的其他人連連後退到一旁的角落裡。
“蔣少天!是你!道長師父,快殺了他,徒兒立刻給你一千萬!”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他的“情敵”,王志斌指著蔣少天憤怒的大吼道。
“閉嘴!”
王博學壓低聲音罵道,並用眼神瘋狂的暗示蠢兒子不要瞎說話壞了事!
“……師父?”
陳強生雖年事已高,但耳聰目明,尤其是被蔣少天治癒後,更是神采奕奕,當下便向他們一家三口投去懷疑的目光。
“好啊!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既然你們師徒情深,我就讓你們好生團圓吧!”
蔣少天鄙夷地看了一眼腿腳不便的王志斌,猛地彈出所有的金針、銀針,“噼裡啪啦”的穿透藍光,刺向一心要他命的瘦道士。
金針與飛劍絞在一起鬥得“砰砰”作響,火花也四處亂濺,眼見瘦道士要落下風,胖和尚突然走到他身後,伸出雙掌打在他後背上,將體內真氣灌入他的體內。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