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內城如何反應,外城已經是萬人空巷了。
所有的居民已經全部龜縮在家裡,把門窗鎖好,甚至用其他工具將門給頂上了。
當然,這是小有身家,房子比較牢固,房主又膽小怕事,貪生怕死的做法。
多年來,魔獸攻城的騷擾大小不斷,只不過看規模大小而已,一般持續半天就能結束,所以他們雖然害怕,卻不擔心。
然而,今天的狀況並不如他們想的樂觀。
“該死的!這些獸崽子今天瘋了嘛!怎麼那麼瘋狂!”
城牆上,參加防守的一個冒險者一槍擊穿了一頭正在奔跑的魔獸,使得它化成了滾地葫蘆,被身後的魔獸踐踏著。
無數的魔獸被這隻摔倒的魔獸絆倒,再次被身後的洪流所淹沒。
“別廢話!趕緊攻擊!這情形有點不對!這攻城的魔獸數量有點多!該不會是獸潮吧!”
身旁,一個經驗豐富的城衛一邊攻擊一邊開口。他是個老兵,不但要堅守崗位,也要指導這群來幫忙的傢伙怎麼協防。這些都是星城多年來運用的守城模式。
城牆外,黑壓壓的魔獸洪流,避都不避,不顧死傷的橫推了眼前所有的障礙物。次安全區裡的建築被撞毀了,更可憐的事,那些來不及回城,被堵在安全區裡的冒險者。
一些命好的還能逃到了城牆下,藉著城頭的掩護拼命的和城牆下的魔獸廝殺著。倒黴的,已經被獸群給撕碎了。
城牆下的冒險者膽戰心驚的戰鬥著,拼了命的死鬥著。他們知道,他們若不盡力,死得就是他們。因為城門是不可能為他們開啟的,甚至,哪怕他們當中有人會飛,也不能再現在飛上城頭,否則一律當敵人射殺!
想活命,他們只能在城牆下堅守抱團。藉助城頭上的掩護,儘量的儲存自己。當然,缺乏武器彈藥的話,城頭上是不吝援助的,這點不用擔心。
“武會長,情況不對啊!”
城牆上,身位外城城衛軍指揮的王指揮擔憂的朝身邊的武泰嶽話了。
“是啊,這攻勢比以往還要強烈,數量龐大得厲害。看起來像是大規模的獸潮啊!我們星城很少經歷大規模獸潮的,難道這次魔獸攻城後面有領主級魔獸主導?”
武泰嶽憂心的看著眼前的陣仗,哪怕是他,也不敢出城殺敵啊。
換成以往的話,他早就帶著三大工會的人殺下去了。
“兩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頭頂,已經解決掉麻煩的盧菊趕了過來,一落地就朝兩人問。
“盧會長!”
“盧會長!”
王指揮和武泰嶽連忙向盧菊施禮,然後將眼前的狀況告訴了她。
聽完二人的話,盧菊沉吟了一下,說“不行,既然情況不明,我們就必須要有更具體的資訊。有問過城下的人是怎麼回事麼?是不是有人抓了不該抓的魔獸幼崽,引的獸潮?”
盧菊這話不是空穴來風,除了魔獸森林裡一些魔獸領主想要在星城打秋風或者例行消耗一些過剩的族群外,大多數的魔獸攻城,都是冒險者抓了一些領主級魔獸的幼崽引的。
這種事不是沒有先例,因此生這種事的時候,處理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若是魔獸幼崽完好,放了之後,抵擋住對方兩三波攻勢也就完事了,魔獸洩完怒火就會退去。
但若是幼崽死了,除非擊殺動獸潮的領主,否則就是必死的局面,除非有一方全軍覆沒,否則不可能退去的。
這也是人類最頭疼的事,魔獸天生的血統壓制,使得低階魔獸在高階魔獸的驅使下,不懼死亡,哪怕想嚇退都不行。
“問過了,活著的人沒有一個有問題,這點他們都互相監督了。除非他們裡面有擊殺了領主魔獸幼崽或者伴侶的隊伍,但若是那樣的話,我們也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