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翻找到了體溫計,給兒子量體溫。
三分鐘後,她看著體溫計上的溫度,手都哆嗦了:“阿婉,你快點去買藥,你哥燒四十一度了,趕緊吃藥降溫,要不然人燒死了!”
“行行!”阿婉快步跑到了隔壁藥房買藥,店員看到阿婉進來,沒好氣地損她:“啥事這麼著急啊,勾引林染成功了想吃後悔藥咋地?”
“我哥燒了,你趕緊給我拿藥,他都燒四十一度了。”阿婉顧不得店員的羞辱,她只想趕緊給哥哥把藥買回家。
店員挑了挑眉:“四十一度吃啥藥都不管事,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你哥這麼有錢,也不差這點救護費,我們家小門小戶的,被你哥連累得罰了不少錢呢。”
“……”阿婉。
“出去,我們家不賣你們家人藥!”店員呵斥道。
阿婉委屈地跑了,全鎮還有很多家藥房,她可以上別人家那裡買。
藥房老闆現在只要看到紅姨那一家子,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這種恨,沒體會過的永遠不會懂!
阿婉還真買著藥了,回到了家,用水把藥化開,給大壯灌了下去。
見大壯嚥了,阿婉和紅姨鬆了口氣。
一個小時後,大壯的臉越來越紅,紅姨又量了一下,四十二度了,離死不遠了。
紅姨嚇得魂都要沒了,趕緊打了12o。
沒過多久,鎮上的急救車到了,將大壯抬到了醫院。
大夫直接給打了一針退燒針,總算是把大壯的體溫給降下來了。
紅姨坐在病床前,面對大夫的尋問,她啥也回答不出來。
這也沒啥解釋的,昨天早上走時還活蹦亂跳的,晚上回來看著也還行,怎麼才睡了一宿覺就這樣了呢?真的是見了鬼了……等一下,不會是有啥說道吧?
“媽,我哥又燒了。”阿婉抽出了體溫計:“三十九度了,剛退燒沒有半個小時。”
紅姨騰地站了起來:“你照顧你哥,多給他喝點水,我出去一趟。”
“媽,你幹啥去?”阿婉著急地問。
“你別管了。”
紅姨小跑著來到了陳叔的店裡,見陳叔正在品茶,著急忙慌地說道:“老陳大哥,我兒子好像中邪了,他一直燒,早上都燒到四十二度了。”
“四十二度還喘氣呢?”陳叔覺得紅姨有點誇張,正常人燒到這程度幾乎很難。
“上醫院打了退燒針,結果不出半個小時又燒到了三十九度。”
“他昨天干啥了?”陳叔不緊不慢地問。
“他……”紅姨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不說,我不會去看的。”陳叔也是有原則的,萬一大壯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他要是去救大壯,那不是助紂為虐麼!
紅姨實在是沒辦法,將大壯直播葬禮的事說了出來。
“怪不得我朝北哥以前總說你是個二,現在看來真不假,你兒子不著調也就算了,你當母親的居然也不阻止,你們一家子鑽錢眼裡去了?”
“……”紅姨。
“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格路的玩意,腦子有病!”陳叔罵歸罵,還是穿上衣服往出走:“別特麼地坐著了,上醫院吧,你想吃你兒子席咋地?”
對於紅姨這一家,陳叔也是看不上,奈何當初林朝北太寂寞非得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