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剛剛風傾顏提議喝茶的時候,便已經偷偷準備好了。
至於靈火的顏色,風傾顏覺得對師兄沒什麼可隱瞞的,並沒有改變其顏色。
靈火祭出的剎那,凌初的雙眸中滿是震驚之色。
由於止羽停留在京城的那十日,每晚給風傾顏上課,都是單獨的,凌初並不在場。只見過小師妹煉製成的丹藥,卻從未見過其煉丹,因此並不知道風傾顏的靈火竟是這般模樣。
見師兄只是起初眉目間滿是震驚,卻很快恢復如常,反而讓風傾顏驚訝不已。
“師兄,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問什麼?”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波瀾不驚。
“我的靈火啊……”風傾顏指了指茶壺下面燃燒的四色靈火。
“師妹若是想說,師兄便聽著;若是不想說,師兄便不問。”
“那我還是不說了。”
“好。”凌初十分淡然,唇角噙著溫和的笑。
茶壺中的水,很快沸騰了起來。風傾顏收起靈火,給凌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咦?”剛剛坐下,還未來得及喝上一口靈茶,風傾顏驚疑出聲,拿出了那枚紅色的靈訊。
凌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擦黑。
“要回去了?”
“不是。”風傾顏搖搖頭,“是表姐和藍珂姐姐來的靈訊,她們半個時辰之後才能回宿舍。”一想到若是自己回去,說不定還會碰到那個詭異的很的蘇玉秋,不由得脊背一涼,“所以呢,還要在師兄這裡打擾一會兒。”
“無礙的,這裡只有師兄一人,何談打擾?”
半個時辰,總不能兩人傻坐著吧!於是,風傾顏開啟了閒聊模式“師兄啊,你從五歲開始就一直跟在師父身邊麼?”
“是。”
“才五歲哎!那麼小!你的父母怎麼捨得把你送去藥宗的啊?”
“其實……”凌初垂眸,神色間隱現落寞之色,“我沒有家人。”
“沒有家人?”風傾顏詫異了一下,“都……不在了嗎?”
“不知道。”凌初搖搖頭。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除了‘凌初’這個名字,完全不記得五歲之前的事。家住何方,父母何人。”
“那你和師父——”
“是師父在歷煉的路上,將滿身鮮血、奄奄一息的我撿回藥宗的,醒來之後,除了名字便什麼都不記得了。據師父說,那是一處高階魔獸出沒的深山,周圍並未見任何其他人的蹤跡。”
“高階魔獸?那就只能是魔獸森林的深處了!”風傾顏唏噓不已,“師兄,你可真是命大!”
“呵,或許命不該絕吧!”凌初笑了笑,幾分苦澀,幾分無奈,些許的自嘲。
“嗯!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看,師兄拜了師父這麼厲害的煉藥師為師!不過,師兄,你的身上就沒有什麼有關身份的東西麼?”
“沒有,除了身上的那件血衣,再無他物。”
風傾顏秀眉微蹙,垂眸,飲了一口茶水。
重傷?失憶?只怕是創傷後應激綜合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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