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像這樣的女子,怕是隻有大羅神仙能罩得住,他自問沒這個勇氣!
張玉琳的臉刷地綠了,咬牙切齒地瞪著林染,彷彿受了奇恥大辱。
“華子把紙拿過來給她,一共二十塊錢。”林染亮出了二維碼。
張玉琳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拿出手機付了款。
華子將紙遞給了她:“最好是臘月二十以後再燒。”
“用不著你管!”張玉琳接過紙燒,氣呼呼地走了。
林染眼神微眯,譏諷道:“江聰跟張玉琳挺適合的。”
“哎呀……”華子琢磨了一下二人的性格:“還別說,沒準真行!”
張玉琳剛出門,一摸兜現煙沒了,轉身去了紅姨的市。
“買什麼?”正在勾脫鞋的紅姨頭也不抬地問。
“給我拿一盒玉溪。”
紅姨抬起了頭,一見是張玉琳,揶揄地問:“聽說你又離婚了?”
“這有啥啊,離著離著也就習慣了,我跟你說呀,等下一次我要是再結婚,高低再要二十萬的彩禮,現在男多女少,只要我能生,就有人娶!”
“聽你這話,有相中的了?”紅姨好奇地問。
張玉琳冷哼一聲:“江聰兩口子把我介紹給林老闆了,結果我林老闆說江聰沒來過,你說這兩口子是不是泡我呢?我這面子都丟林老闆那裡了!”
紅姨眼神微眯,暗罵江聰陰損,居然用張玉琳埋汰林染!
想到這兒,紅姨眼珠一轉,壓低了音量對張玉琳說道:“有件事我可得跟你說,大染有物件了,只是一直沒公開,江聰這小子吧,蔫壞兒,他也知道,你說說他們兩口子安的什麼心?”
“什麼意思?”張玉琳沒明白。
“江聰跟董老闆合作,想從林染手裡撬活,結果沒成功,他把你介紹給大染,估計是想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
“利用我唄!”
紅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張玉琳氣得手都哆嗦了,付了一盒玉溪的煙錢,拎著燒紙直奔江聰的丈母孃家!
紅姨望著她走的路線鄙夷地翻了一個白眼:哼,張玉琳之所以跟每家過不長,就是因為她那火炮似的脾氣,江聰兩口子如此不地道,應該長點教訓了。
張玉琳敲響了江聰丈母孃家的門,門開啟後,直接將燒紙扔進了屋,綁著紙的繩子瞬間頓開,明黃的燒紙散落了一地。
丈母孃嚇了一跳,忙問:“張玉琳你鬧啥啊?”
江聰媳婦哄完孩子出來:“你咋過來了?還有這紙……”望著地上的燒紙,二話不說就給了張玉琳一個嘴巴:“你他媽的有病吧?你咒我們家誰呢?”
“你敢打我?”張玉琳也不是吃素的,一把薅起江聰媳婦的頭,用力的往地上摔:“你們兩口子真陰損啊,敢拿我走人情,害我在林染那裡丟盡了臉面,你們真不是人!”
“你鬆開我!”
江聰媳婦根本打不過張玉琳,被人家按在地上連扇了好幾個嘴巴:“你們兩口子就是陰損,江聰背主求榮出賣師弟,你特麼的泡我玩!”
丈母孃心疼閨女,用力地將張玉琳拉了起來:“你給我出去,要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吧,看咱們誰丟人!”張玉琳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朝著江聰媳婦吐了一口吐沫:“在這個世上誰敢泡我玩?從今天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張玉琳彪悍的推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