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秦墨抽著煙，“還是師姐懂我。”
白玉無暇都已經睡著了。
門外，娘瓊還在。
對秦墨而言，白玉無瑕是宮裡人，是自己人。
娘瓊不一樣。
這兩人出現在身邊，是媳婦兒們允許的。
娘瓊不是。
摘了兩人的紅丸，秦墨也覺得怪怪的。
都十幾年沒開新菜了，冷不丁的開新菜，他反倒是有些不適應。
那他以後要多注重養生，爭取活到一百歲，這樣一來，還有四十多年好活。
兩人也不虧。
第二天一早，秦墨神清氣爽，白玉無暇兩姐妹，也恢復了平日的樣子。
就是走起來顯得不自在，床單也多了兩塊破洞。
秦墨揉了揉眼睛，“娘瓊還在外面？”
“嗯，昨天夜裡就靠在門外睡著的。”白玉說道。
“我有些殘忍了，對這些虔誠的人來說，我這麼做，其實是摧毀他們的寄託。”秦墨嘆了口氣，但也沒有過多糾結，娘瓊只是他生命裡出現過的一個女人，僅此而已。
甚至都不一定能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痕跡。
起身後，他說道：“她要跟著就跟著，等巡遊回來，就把她留下來，也算是完成了她的任務，對這些朝聖者也算有個交代。”
“是，太上皇！”白玉無暇齊聲說道。
“雙安，我就先走了！”用過早膳後，秦墨對李雙安道：“平安這小子我看行，他都已經當了這麼多年的王子了，處理一些政務還是比較老練的，一些大事，你幫著照看就行了。
年輕人，有自己的理念是好事，你要支援，你想想自己，當初在南番施政的時候，碰到了多大的問題，不都攻克過來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難處，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待新事物了。”
李雙安苦笑著點點頭，“姐夫說的是，我就怕這小子辜負你的期望。”
李平安急忙起身道：“姑父，侄兒一定不負您的期望！”
“你只要記住一句話，為百姓，不辜負百姓就可以了，儘可能的為百姓爭取更多的好處和利益，但凡百姓提起你，若是說你一句好，你這個州王，就成功了，明白不？”
“是，侄兒定當謹記於心！”李平安認真的說道。
“那，就此告別！”秦墨笑著道。
“姐夫，我送你！”
“不用了，安心待著吧，免得又引起其他人注意！”秦墨笑了笑，隨即轉身離開。
李雙安只是送他下了紅宮，然後目送他的車子離開。
等秦墨離開後，李平安忍不住的對父親道：“爹，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姑父的高度！”
李雙安忍不住敲了他一下，“你姑父那是人嗎？那是神仙在世，你見過那個皇帝拆自己的金身的？
你姑父就敢，他越是這麼做，百姓就越是愛戴他。
若是說，尋常百姓都是為了更好的統治，那麼你姑父，就是真的將百姓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去疼愛。
他不是疼愛一時，而是方方面面的為百姓考慮啊。
能生活在這個時代，是你我的榮幸。
你要好好珍惜，千萬不要讓你姑父失望了。
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李平安也是認同的點點頭，拍著胸口道：“爹，您放心，要是我犯渾，您就揍死我！”
李雙安看著娘瓊，姐夫這一次終究是沒有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