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目暮警官周邊圍著的人臉色瞬間變得驚恐,一個個都驚慌的看向周圍不認識的人。
“這很可能是一場謀殺。”
目暮警官嚴肅做下結論。
四個警官在這時也上前將墜落的吊燈抬開,露出被壓在底下的吞口議員。
“有人打急救電話了嗎?”
警方攔住周邊圍上來的人,有人開口向其他人詢問。
“目暮警官,我剛剛已經打急救電話了!”
毛利蘭舉著手從後面擠了進來,大聲告訴目暮警官情況。
“是小蘭啊,那就好。”
目暮警官看見是毛利蘭,衝她點點頭,準備親自上前檢查一下吞口議員的情況。
“目暮警官,救護車是還沒到嗎?要不還是我來吧?”
諸伏昭爍看到毛利蘭過來,也不再保持沉默,為了維護好自己在毛利蘭面前樹立的重視生命的醫學生人設,他勉強出聲打算幫警方一個忙。
“諸伏君,你……?”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看著他年輕的外表有些質疑。
“目暮警官,我的導師是東大的吉田教授,這是我的行醫資格證。我已經在長野急診實習過一段時間了。”
“這位先生看起來應該也等不及了。不如我先幫這位先生檢查情況,急救一下吧?”
諸伏昭爍已經習慣了因為年齡被人看清,苦笑了一下倒也沒生氣,示意警官看躺在血泊之中的吞口重彥。
“醫生還沒來,要是沒人及時處理的話,他的情況很危險。”
諸伏昭爍表面上是眼含焦急,是一名身懷大義的醫學生。
然而他背地裡卻迫不及待親手試探皮斯克的這個任務是否完成。
犯錯歸犯錯,要是連個議員都幹不了,那皮斯克真的是白活半輩子。
“啊,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質疑你的。那吞口先生就麻煩你了諸伏君。”
目暮警官看了諸伏昭爍的行醫資格證,看了看地上看起來不太妙的吞口重彥,聯想到不知道什麼原因還未到場的急救人員,答應了他的請求。
“請給我一副無菌手套。”
諸伏昭爍在一旁的警察手中取了一副無菌手套帶好,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的吞口重彥身旁,伸出手觸碰到了他,檢查是否還有脈搏。
“很遺憾,目暮警官。這位先生已經完全沒有脈搏了。”
諸伏昭爍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緒,語氣非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