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鄭晨拍拍手，“大家各忙各的。王亞楠、吳亦可、葛盼男，你們和我去27o1洗澡換套衣服。段曄誠，你就在25o1洗。”
段曄誠：“我想先去給那些樓道里的人鬆綁。”
鄭晨：“隨便你。”
吳亦可感受到空氣的尷尬，有點不知所措。葛盼男忙出來打圓場：“哎呀……做好事我們也一起去吧！”
“你們三個不用去。跟我來。”鄭晨轉身就走，王亞楠三人看了一眼段曄誠，便匆忙跟上。
鄭晨給三人演示一下兩個洗手間的淋浴使用方式：“就這樣，你們的換洗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
鄭晨指了指客廳沙上的三套衣服，都是風格簡樸、上衣+褲子的形式，沒有裙子。
三人對衣服的樣貌倒沒什麼要求。這種時候，有熱水洗澡，有乾淨衣服可以換已經很棒了。葛盼男立刻抱了兩套衣服，拉著吳亦可就往其中一個浴室衝：“好耶！我們一起！”
王亞楠對鄭晨感激地笑笑：“我……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我以前是個律師，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找我。”
鄭晨捕捉到了華點：“以前？”
王亞楠：“我生孩子之後，記憶力嚴重衰退，當不了律師了，只能辭職當家庭主婦。不知道是不是越不工作，記憶力就越差，我也不清楚自己現在還能不能回去……”
鄭晨：“那就趁時間現在背吧，我要用你可能還要等些日子。你先去梳洗，我會把你可能會用到的書籍放到次臥，以後那裡就是你的房間。”
王亞楠怔怔看著鄭晨，莫名有些感動：“謝……謝謝……”
————————————
鄭晨趁著三人洗澡，從空間裡蒐羅了一堆法律相關的書籍，放在次臥。說起來，書可真多，難怪聽說學法律會頭禿。
不知道王亞楠的專業水平是什麼程度，畢竟她以後還要把法律修改成更適合女尊社會的體制。
白沐風如約送來了白樹的合同，字跡歪歪扭扭，跟白樹的品行一樣歪。
由於通知太突然，衛河英的行李打包計劃進展得不算快，鄭晨為了趕進度，打算去和他一起收拾。
當然，收拾之前鄭晨先在26o1洗了個澡，她經過一天戰鬥，身上又是灰塵又是血汙，真的很嫌棄自己。
當衛河英看到鄭晨居然來和自己一起幹收拾行李這種瑣事，他推脫道：“晨你先去休息吧，你忙了一天很累，我自己可以收拾好。”
鄭晨一邊把床上的褥子和棉被往箱裡塞，一邊說：“我是覺得你太慢了。”
衛河英看著面無表情在忙碌的鄭晨，猶豫了幾秒，還是說出心中疑慮：“為什麼只有我不籤合同？”
鄭晨頭也不抬：“那個是用來約束別人的保險，我信任你。”
其實真正理由是異能使用過度了，但這樣解釋，衛河英可能會高興吧。
果然，衛河英愣了一下之後便低下頭，開心地偷笑。
嗯，很好哄。
有人敲門，衛河英去開——是段曄誠。他臉色青，看上去比方才還狼狽幾分，頭上的紗布都被扯鬆了。
鄭晨看他這副模樣，輕笑一聲，繼續幹手裡的活兒：“他們看出你是救援隊的，要求你做這做那，你什麼都做不了，被罵被打，對吧。”
段曄誠的臉色又黑了一層。他磨了磨牙齒，認命一般說道：“好吧……我承認，我太幼稚太天真了，絲毫沒想過幫助別人的後果!”
鄭晨：“滾去洗澡。”
段曄誠幾乎要脫口而出質問鄭晨為什麼這麼無情，有力量為什麼不幫助他們，但他還是忍住了。
問她純屬自取其辱。
段曄誠猶豫一下，又問了別的問題：“那個……之前有個待在23樓樓道的女生，她跟著救援船走了嗎？”
鄭晨：“冷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