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你就這麼確定你父親已經死了嗎?萬。我能把你父親找出來呢?”
“你,你說什麼?我我爸爸已經死了,你別在這信口雌黃。”
丁曼慌了一瞬,很快又穩住情緒。
“你們白家沒一個好東西,慣會的手法就是卸磨殺驢。
大家一定要看清楚白楊的真面目,千萬不要被它的偽善表面給欺騙了。
我爸爸丁澤遠的死就是莫名相信他的下場。
我雖然沒有能力為我爸爸報仇,但是我一定要將你們白家的所作所為所有人。”
“哦,那你去吧。我還可以免費贈送你幾個擴音喇叭。”
白露挑了挑眉,雙手抱胸,玩味地看向丁曼。
“但是有些事你要自己想清楚。
如果你現在去大肆宣揚丁澤遠已死,而是老楊害得丁澤遠。
若是以後我們再抓到丁澤遠,那麼你們就是汙衊我們白家的罪魁禍,而丁澤元就是背叛我們白家的叛徒。
到時候,我還可以拉著你們遊街示眾,讓基地的人都知道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父女長什麼樣。
“你別想恐嚇我。”
丁曼嘴上這麼說,可氣焰肉眼可見的弱了下去,她不敢到處宣揚這件事。
“來人啊,帶丁小姐下去繞著基地跑兩圈,另外給她提供擴音喇叭讓她喊,想怎麼喊就怎麼喊,不用看著。
另外給我全基地立馬叛徒丁澤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聽到這話,丁蔓慌了。
她爸爸還在基地內,萬一被抓到,那他們叛徒的名聲就坐實了。
她不能去。
丁蔓“啊呦”一聲,捂著肚子,坐到地上。
“我動了胎氣,肚子好疼,快送我去龔家醫院。”
人群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動。
那兩個在人群中帶節奏的人也眼神閃躲的向人群中縮。
還是白楊看不下去,擺擺手,讓門口計程車兵,將丁蔓抬起來,“你們送她去龔家醫院。”
士兵不情不願的帶著人離開了。
見丁蔓離開,白楊扭頭看向白露,小心翼翼道,“閨女,回家吧。”
白楊不想跟一個懷著孕的小輩計較。
有了今天這一出,相信用不了多久,丁澤遠便會按捺不住。
“我就知道長不是那樣的人。”
“對,對,對,我們永遠支援長。”
圍觀的人群見長沒有追究丁蔓的責任,還讓人送她去龔家醫院。
紛紛開始說些恭維話,白露聽著覺得無趣,率先進入別墅。
白楊和韓建平緊隨其後,走進來。
白露已經耷拉拉的葛優躺在沙上,見二人進來,也沒動地方。
白楊自然知道閨女從小就喜歡這麼躺沙,只看了一眼,便招呼韓建平坐。
韓建平詫異的看了一眼白露的姿勢,隨即老實在在的坐好。
白楊啊白楊,沒想到你也是這麼雙標的人。
訓練手下計程車兵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到他閨女這裡,連個眉頭都不皺一下。
那個詞怎麼說來著,雙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