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自回來後話就少了,就算何輝有事回來稟告,他都會走神的想起那日在醉香居的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他何以會對四嫂有了這種不可說的情懷。
“主子,可否繼續打聽下去。”
何輝說著,見主子這幾日的心不在焉的,他總歸有些不放心。
“繼續。”
他淡淡的說了一聲,腦海裡還是四嫂的影子。
那雙堅定下閃爍的眼神,總叫人聯想到安賢弟。
“主子,來信了。”
何輝看了一眼手上娟秀的筆鋒的書信。
“她來信了嗎!”
八爺還是很看重她的,至少在太子的事上她除出了不少力。
他相信李妍會做的很好。
包括讓四哥被她利用的事上。
不過,四哥跟四嫂的感情他也看在眼裡。
伉儷情深,多有的寵愛。
她想要破壞倆個人的關係,取代四嫂的位置,不免覺得有些挑戰。
修長的手在溫雅從容下漸漸的開啟她來的書信。
行行情真意切,叫八爺為之動容。
還請八王爺多為輔助,這個孩子她不可生。四爺原就寵她,若是孩子呱呱落地,對我們的計劃不免又多了一道阻礙。還請八爺從旁協助。替我除掉福晉腹中孩子。
八爺悄悄的合上信,將其放在火盆上碳烤,只聽知啦一聲,那信紙早已灰飛煙滅不見蹤跡。
“孩子…”
他蹙了蹙眉頭。溫潤的臉下多了幾絲狡詐。
如今朝中太子之位,呼聲最高的莫過於自己。
他又何必去殘害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去告訴李妍,莫要把爭風吃醋的事拿到明面上來,若是連討好的本事都沒有,這個側福晉之味也不用坐了。”
對他來說,與其找花時間去培養一個殺手,還不如親手磨一把匕。
為李妍爭風吃醋,還不如直接拉攏四嫂。
日光下,八爺微微轉動著手裡的扳指趣味十足。
“聽說這五格也喜歡那個風塵女子,何輝,順手推舟也不錯。”
…
…
“主子,該吃藥了。”年舒月端了安胎藥進來。
林笙笙哦了一聲坐了下來,從桌旁拿出一把銀針來。
“奴婢適才才用銀針試過,沒有問題。”
林笙笙笑了笑“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可要小心一點。”
她原本也算是大大咧咧。
自從那日在酒樓生了那樣的事後,她再也不敢這麼沒心眼大大咧咧的。
“是,主子說的是。”
“舒月,以後藥就在小廚房熬著吧。”
她擺弄著銀針好一會兒。
都說很多藥是試不出來的,李妍真不會要整死自己跟孩子吧。
這才剛開始,難道就要把她給毒死嗎?
“不喝了。舒月,去告訴宋氏跟李氏,明日起請安問候一個也不能少。”
又不是任人宰割的魷魚,她總要做些什麼。
至少要看清這些人在須臾冷暖之後,都有哪些鬼臉。
“什麼,請安。不是說不用的嗎?”李妍震怒的站了起來,眼睛斜視著惠靈。
手裡的滾燙的茶就這樣惡狠狠的扔了過去砸在惠靈頭上。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人。不經意,不經意了為什麼她還安然無恙。莫不是你出的這個鬼主意,本福晉需要每日一早一晚去向她請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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