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大清朝的太子爺算是炸了鍋了,這邊楊泊安兒子的事還沒穩定下,那邊就有了八弟盤點國庫之事。
開口一道欠款七十萬倆白銀,他就開始著急不堪,哪裡還有時間管著剛回來的烏拉那拉氏。
臉色驟變的太子一把將所有的欠款收據甩在李忠義臉上,這會兒連李忠義都無暇顧及。
黃河決堤,四爺才安撫好黃河一帶的災民,那邊糟心的事一件接連一件的朝太子府咂來。
“我該怎麼辦,你們說說,八弟這次何所謂,是要把我逼死不可。”太子爺著急的來回的看著四爺跟十三爺。
四爺滿腦都是十八弟葬身火海的訊息,還有那個因為關心哭到不能自理的林笙笙。
一想到這,身旁的拳頭不由握的更緊。
他胤禛這輩子難道就要為這樣昏慵殘暴的太子肝腦塗地嗎?
殘害手足,此刻卻還能若無其事的擔心自己。
可笑,真是可笑。
“為今之計,只有一條路可保二哥。”十三爺神色緊張的看著一盤神色凝重的四哥。
他今日好像格外安靜了些。
英俊瀟灑的眉頭下,閃過幾絲落寞,誰也不知道十八弟會在大火歿了。
“什麼路。”
“追討欠款之事給四哥,這樣四哥也才能在其中周旋。”
“好。我正有此意。”太子爺滿眼期待的朝四爺看去,一雙手顫抖的握住四爺的手,笑的格外親近。
四爺第一次覺得太子爺的笑容令人作嘔。
人面獸心,他絕不罷休。
“四弟,這件事還需要你……”
“二哥,我家福晉膽小如鼠,如今又有了生孕,弟弟我怕是沒有其他精力替二哥周旋。這件事還請二哥另想他法。明日我便上朝跟皇阿瑪請辭。”
說著,也不願多呆,一個轉身便離去。
藏在心裡的熊熊烈火彷彿被誰點了火苗,控制不知的想要燃燒洩。
他錯了,錯的離譜。
幾日未見,秋雨打落了院裡的金桂,滿院的桂花香夾著著些許泥土的氣味,聞起來又苦澀又沁人心脾。
是她不好,要不是太自私也不會
年舒月蹲在林笙笙的懷裡哭了許久,原來那日她給她畫了妝,在那一刻像極了自己的時候,那個善心病狂的太子就這樣來了。
要不是十八弟,年舒月的貞潔怕是要毀在那個人面獸心的太子手裡。
還有十八弟。
是她太自私了,要不是因為她一心只想護住還沒出世的孩子,她也不會離開,也不會讓太子遇上年舒月,也不會叫十八弟遇見太子。
“爺,是我不好。好好的為什麼要給她化妝。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十八弟他也不會。”
淚早已控制不住的從細膩的臉上滑落。一滴又一滴宛如洗心在滴血。
當一晚她膽顫心驚的從麗華宮逃出來時,她以為這個惡魔就這樣成了過去。
原來,不是過去,只是變本加厲的給你帶來更大的傷害。
她揪心的握著手裡的錦帕,淚眼婆娑朝還沒顯懷的肚子看去。
這個孩子一出生就陷入各種算計之中,她是否能改變他的命運,保他平安順遂健康長大。
原先她是對麼堅定相信自己,如今的情景宛如被四面八方侵襲而來的重重疊疊的黑暗,叫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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